没有闲话的兴致,也就轻叹一声,重新切了个话题,“……你查的这些资料挺好玩的,是第三区的习俗吗。”
“算吗?”赫斯塔想了想,“确实发生在第三区,但严格来说应该来自一个叫阿斯基亚的荒原。”
“荒原也这么先进的吗?”丁雨晴有些意外,“我记得我小学时候班里有个女生,来那个了自己不知道,上完数学课站起来椅子上全是血,把我们吓坏了,后面又被大家笑了好久……后面我来那个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徐女士没教过你吗?”
“她全在和我强调要和班上的男同学保持距离,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之类的,没有这里面说得这么详细……她不好意思和我们谈这些,后面好多事是我姐教我的,”丁雨晴轻声道,“如果十四区也能有这样的风俗就好了。”
“可以有啊,”赫斯塔朝着丁雨晴笑了笑,“以后苗苗来月经的时候你们可以一起帮她庆祝。”
“……也是,”丁雨晴直起身,“也就再过四五年?五六年?”
“嗯,很快的。”赫斯塔将所有稿子整理齐整,“……谢谢你,帮大忙了。”
“你什么时候讲?”
“周五下午,一点半到三点的课。”
“啊,那天我们月考,我没法去了!”
“你本来也没法来啊。”
“如果正常上课的话——”
“逃课不好,不要逃。”赫斯塔轻声道,“稿子都是你改的,你还去听什么?”
丁雨晴笑起来,正要接着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她起身去门边看了一眼,回头道,“是时平川。”
赫斯塔也站了起来,丁雨晴把门打开,外面的时平川跌跌撞撞地往里走,差点倒在丁雨晴身上。一股酒气冲过来,让人想起夏天许久没有透过风的空调房,迅速勾起人呕吐的欲望。二楼的房门骤开,丁雪阳匆匆忙忙走下来。
赫斯塔看着丁雪阳扶着丈夫往卫生间跑,里面很快传来催吐的声音,而与此同时,二楼的苗苗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嚎哭。
“小晴——”卫生间和徐如饴的房间同时喊起丁雨晴的名字。
客厅的两人面面相觑,忽然地没由来地发笑。笑声,哭声,呕吐声,为这一刻的荒诞,丁雨晴笑出了眼泪。
赫斯塔端起棋盘,走到楼梯口,“我陪你一起上去看看。”
丁雨晴长长吸了口气,她走到对方身后,然后一头撞在了赫斯塔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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