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喊什么网名,叫我薛云,我最讨厌这个网名了。鸭子嗓怎么了?我的声带要是坏了,就不用做直播了。
女三:你们呀,别异想天开了。没有嗓子,有样貌,有身段,能露胸脯,能扭屁股,能跳热舞,还能脱衣服就行。你别想能逃出厄运。
女四:对呀,小琪姐说得对。我们落到了他们手里,被关在了这里,算是下了地狱了,虽说没有被逼得上刀山,下火海,油锅炸,凌迟处死,可是女人受的折磨是十倍、百倍加注在我们身上。
女二: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魔鬼建了这个地方,想了这些亏先人,损阴骘,八辈子都不得好死的一套整人害人的方法。我们这些年龄阶段不一、美貌等次不一的女人,就像流水线上待宰的羔羊,再分胖瘦分拨进不同的宰杀流水机器上。羊皮、羊角、羊蹄等又分不同的质地,送到不同的制作车间。
女三:姐姐,流水线上待宰的羔羊,你这个比喻真是恰如其分啊!我们这些被拐骗、绑架来的女人,分年龄、分等次、分不同的用途,关押在不同的屋子里,想方设法牟取暴利......”
这些幽怨、凄苦的话语,苦涩极了,灌进何巷的耳里,苦不堪言,何巷听出来了——色相直播。
“男一:呸,今天真是不走运,带这些女人出去,全部遇上了些穷主。
男二:对,李哥,我们今天带出去的这些女孩长得个个出众,还算漂亮,就是遇上的主儿,都是些穷鬼。我粗略算了一下,才一万多收入。
男三:李哥,要不要给她们吃避孕药?
男一:特码的,吃什么药,药不花钱吗?
她们,就听天由命吧!
怀没怀上,都是她们的运数。
没怀上,是她们走运。怀上了,我们好吃好喝的养着,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若是个儿子,我们就有七八万的收入。”
这些狠戾、贪婪的声音,钻入何巷的耳里,格外的刺心,还有这种买卖——外出卖身。
“男一:邓哥,那个黄毛丫只是得了重点的妇科病,治治就好了。既能外出挣钱,生了孩子也能卖个好价。
她年纪轻轻的,就准备检查身体,配型,做那个粗糙的手术了。唉,想想真是可怜。
男二:你是看她那双单眼皮与众不同,漂亮吧?她又不是自家妹妹,你心疼个什么?”
这样随随便便就能定人生死的冰冷、无情的话,让何巷明白了,他们所说的事——贩卖器官。
“男一: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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