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够。”
盛纮愤怒得一下站了起来:“我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你还要怎样?难道想要我盛家老小都给这个孽畜陪葬吗?”
秦浩缓缓摇头:“盛大人不妨想想,墨兰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她是如何有能力买通我府上侍女的,又是如何能够想到要在背后散播谣言,拉我们三家一起下水的?”
“除恶务尽的道理盛大人应该明白,丧女之痛,有些人难免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来,到时候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费了!”
王若弗怕被盛纮记恨,秦浩可不在乎。
盛纮惊慌之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瞬间他想从这里逃离,就装作没听到秦浩这句话,然而,刚走两步,整个人一个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
王若弗赶紧上前去扶他。
盛纮悲声痛哭:“为何都要逼我?”
林噙霜是盛纮心中的白月光,其实对于林噙霜的所作所为,他又怎会一点都察觉不到,只不过是偏爱罢了,对于墨兰的疼爱,其实很大程度上,就来源自对林噙霜的爱屋及乌。
作为一个标准的封建士大夫,盛纮在官场上如履薄冰,一步步从一个外放小官,混成京官,他身上肩负着盛家繁荣的重任。
在这个家里,也只有在林噙霜那里,他才能获得一丝慰藉,他又怎么舍得让林噙霜去死呢?
平宁郡主听到墨兰还有后招,也是一阵后怕,闻言怒声道。
“你自己管教不严,如何是我们逼你?我们三家的清誉若是有半点闪失,你们盛府难道就能脱得了干系?不过是一个小妾罢了,难道还能比得上盛家百年基业?”
盛纮浑身一僵,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走,回家。”
平宁郡主冲着秦浩道:“这次多亏了侯爷,才保住了我儿清誉,他日必定登门致谢。”
“郡主客气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东昌侯府的名声,何况我与元若也是多年好友,怎能置身事外。”秦浩正色道。
齐衡忽然叹息道:“墨兰姑娘也曾与我做过同窗,却没想到会因我.......”
秦浩直接打断:“此事皆因贪念而起,跟元若又有什么关系?以盛大人对她的宠爱,必定会给她找一位如意郎君,可她偏偏要嫁入高门,而且行事如此肆无忌惮,将来难免会惹出更大的祸事来,难道元若还打算娶她为妻不成?”
平宁郡主也劝道:“是啊,此等女子,有何资格进我们齐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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