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了点。
“则诚有没有想过,这些海商为什么宁愿把钱拿去贿赂官员,也不愿意交商税呢?”
这话倒是把盛长柏问住了,躬身向秦浩深施一礼,请教道:“还请子瀚教我。”
秦浩将他扶起来,正色道:“其实很简单,海运衙门刚刚成立,没有半点公信力,在这些海商看来,海运衙门就是来抢钱的,他们不仅要继续给官员行贿,还要上缴商税,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最后利润全都给了别人,如果是你,你愿意吗?”
盛长柏恍然:“原来如此,子瀚,我该如何做才能说服他们?”
秦浩笑了笑:“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让他们知道,交了商税,那些当地官员就没办法盘剥他们了,久而久之,海运衙门的公信力建立起来,自然就没有海商愿意冒着抄家的风险去给那些官员行贿了。”
盛长柏若有所思的道:“只是这恐怕很难做到啊。”
秦浩摇摇头:“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很难,但是则诚不要忘了,你背后站着的官家,是朝廷,只要这帮人不是利益熏心想要造反,他们就不敢跟你正面对抗,顾廷烨的缉私衙门不是也正闲着呢嘛,你可以跟他联合起来唱一出戏。”
“戏?”
.......
三天之后,顾廷烨在明州港附近的一个小海湾当中抓获了两艘海船,船上都是从海外运回来的香料,价值连城。
这两艘船自然是没有登记的,顾廷烨连夜就带人把走私的海商给抓了起来。
顾廷烨连夜提审,这海商吃得脑满肠肥,胆子却很大,不仅不交代,还叫嚣着。
“吾乃梁知州亲族,谁敢动我?”
顾廷烨笑了,很开心的那种,看在面前这个家伙成功逗乐自己的份上,顾廷烨决定亲自上刑。
“知州是几品官?你可知道本侯官居几品?莫说你只是什么梁知州的亲族,就是他本人,只要犯了国法,落在我手里,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胖子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为他的嚣张付出了代价。
见胖子疼晕了过去,顾廷烨也停了手,让人一盆冷水将他泼醒。
胖子见顾廷烨一脸狞笑,吓得魂都飞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赶紧求饶。
“侯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交税,交税还不行嘛?”
顾廷烨那鞭子支起胖子的下巴,不屑的笑道:“现在知道要交税了?晚了.......”
忽然下属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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