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明确拒绝回来的,我们就没办法了。”
常浩南也不是什么圣母,事情办到这个地步,已经相当仁至义尽了,再强求更多也不现实。
他更感兴趣的,反倒是丁高恒口中的“特殊情报渠道”:
“我们在欧洲……还有情报活动?”
显然,这正是能提前得知对方动向,而非像过去那样一无所知的核心原因。
丁高恒点点头:
“太具体的东西我自己其实也不太了解,这属于总参情报局的管辖范围,只不过最近两年,那边的消息更新频率确实比以前快得多,尤其是英国和法国,我怀疑有些事情,唐宁街都未必能比咱们先知道……”
“虽然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办到的,但是我估计,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咱们跟欧洲,当然还有俄国人那边的各种联系越来越密切,一些活动自然也就比过去容易开展了。”
“你就比如科技相关的情报,过去只有西方国家派工程师常驻咱们的企业里面,那肯定是单向透明的,现在么,因为你小子的缘故,咱们的工程师也能派驻到他们那边了,自然就能有来有回……”
得,绕来绕去,又绕回到常浩南这边了。
不过,绝大部分的情报活动,确实都是在合法外衣下以完全明牌形式进行的。
搞出剑桥五杰或者乔治布莱克这种逆天暗桩,反倒属于极其罕见的操作。
所以,要说这里面有他的一份功劳,倒也不算强行挽尊。
喝口茶润了润喉咙之后,丁高恒又继续道:
“不过这种事情么,也有两面性,跟这些欧洲国家关系密切起来之后,有些事情就难免要多一些顾虑……”
“怎么说?”
常浩南再次帮对方把茶水倒满,权当是听故事转移注意力了。
否则要是现在就结束对话回家或者去吃饭,估计挺长时间内的情绪都得受影响。
“其实也没什么,去年第二届香洲航展上的事情了。”
丁高恒可能是感觉喝的有点撑了,这次没有马上去端茶杯,而是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
“这一届咱们的展品跟上次其实没啥区别,非要说的话就是多了个贵航工业的教练9,还有阿古斯塔那边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一架AC139直升机原型机,但是得益于这两年整出来的动静不小,想要来买飞机的客户可比96年那会多太多了……”
作为如今已经主管整个航空制造产业的负责人,当谈起香洲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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