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坐在稍远处的皮埃尔·德利涅则当即捂住嘴,肩膀不断颤抖。
显然,费弗曼用类似话题勾引这些有望获得菲奖准得主再进行恶作剧的行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这次遇到油盐不进的常浩南,却连吟唱都没来得及就吃了瘪。
好在这个时候,台上的帕里斯教授及时进入收尾环节,才算是缓解了这边的尴尬。
而整个会场的气氛,也就此被推向了最高潮——
因为在开幕致辞结束之后,就是紧张刺激的颁奖环节。
按照惯例,首先颁布的应该是奈望林纳奖。
不过这一届,因为克雷数学研究所的横插一脚,所以排在最前面的,反而成了千禧年数学大奖。
其实照理来说,不是由国际数学联盟(IMU)负责评选的奖项,不应该放在开幕式这么重要的时候颁发。
但没办法,千禧年数学大奖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放在后面,哪怕放在闭幕式,都反而会给人一种它才是压轴大戏的感觉。
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放在最前面,以表示其地位不如后续的几个。
反正,这也不是常设奖项,这次就当特事特办了。
总不可能四年后还颁吧?
总之,常浩南和佩雷尔曼,就这样成为了第一批上台领奖的。
每人50万美元。
对于搞数学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不过,因为这个奖项的得主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经确定了,所以反倒没了惊喜的部分。
全场最兴奋的,反而是作为颁奖人和赞助人的兰顿·克雷。
毕竟,虽然发钱还要满世界求着别人收的感觉有点过于舔狗,但正是因为常浩南的任性,才让他设立的奖项得以一跃与菲奖并列。
也正是因此,在发言的最后,克雷还专门开了个玩笑,表示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第二次站在ICM的讲台上。
在整个会场内引发了一阵善意的哄笑——
千禧年数学难题,一共就七个。
现在只剩下六个了。
又不是大白菜,三四十年没人领第二个都是正常的……
……
在千禧年数学大奖之后,就终于轮到IMU的正式奖项了。
紧随其后的,是奈望林纳奖。
获奖条件和菲奖一样,都不能高于40岁。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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