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纳博士的团队进行会谈。”
常浩南的办公室里,刘永全一边汇报,一边把一份翻开的会议纪要放到常浩南面前:
“根据我的观察,法国人对于在猎鹰Z基础上改装预警机这件事……可能有些其他的想法。”
常浩南没有马上表态,只是低头翻看着双方的会谈情况,同时示意刘永全继续说下去。
很多人会因为他人意见而产生先入为主的判断,但常浩南或许是由于习惯了多线程工作,对于这种问题倒是有不错的抵抗力。
而且,从他把606所的人直接调到镐京担任技术骨干的操作也不难看出,刘永全实际上是集团层面重点关注的下一代接班人之一。
也需要锻炼他独当一面的判断能力。
而刘永全在稍作停顿之后,也接着补充道:
“虽然达索方面表面上非常积极,甚至最开始的两次会谈都是他们主动提出的,但每当我试探性地提出一些实际问题,比如猎鹰8Z在安装天线之后的气动和结构设计方式,或者预警机项目如果成型,双方在产品当中的权限占比时,他们就开始避重就轻地兜圈子,或者是反过来试探我们具体准备采取何种技术路线。”
“这样看来,以猎鹰8Z为平台改装特种机这件事本身,达索肯定是有兴趣的,但这个兴趣……似乎不是和我们共同研发……可能是想要和泰雷兹那边独立完成,或者是寻找其它的合作对象……”
“所以我觉得,如果他们这么做,是不是可以考虑在猎鹰Z项目上设置一些障碍……敲打一下他们?”
实际上,在要求刘永全试探达索方面的意愿之前,他就大概猜到了会是这种局面——
毕竟,眼下的21世纪初,刚好是法国人心气最高的时候。
要知道,这条时间线上的欧元可没有遭遇上一世那样的迎头痛击。
在1999年5月达到对美元汇率1:1.02的最低点之后,就一路逆市上扬,如今已经在1:1.4附近稳定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欧洲提前走出了经济危机的阴影。
而华夏、独联体、东盟、海合会等几个与欧盟来往较密切的经济体,也先后提高了欧元在贸易当中所占到的比例。
大半个非洲甚至仍然在用各式法郎,金融命脉都绑在法国央行手里。
在这种背景下,达索作为有一定实力和名声的独立企业,以及法国航空业的名片之一,不愿意把自家三个关键型号都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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