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间通过线缆连接才能进行。
而飞机原本的旋转挂架是通过一根转轴固定在弹舱里的,各类电气和通信接口也都被集成在这根转轴内部,并没有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挂点”可以直接使用。
现在挂架虽然已经不见了踪影,但乔晨青却并未发现新的挂载位置。
他重新放平视线,转头看向跟在身后的改造项目负责人蒋建军:
“建军同志,图160弹舱里目前的电子设施,是否支持把常院士他们搞的那枚验证弹直接挂载进去?”
后者点点头:
“图160的弹舱本来就可以支持巡航导弹这类复杂弹药的投放,我们目前的计划是,等从常院士那边获取到目标弹药的详细挂载方案之后,就在弹舱最顶部设置一个符合尺寸要求的挂架。”
蒋建军一边介绍,一边用手电筒的光柱指向预计要设置挂点的位置:
“但这个挂架不设置脐带电缆,只负责投放动作本身,再从原本的转轴位置额外引出几根连接线,用于进行弹药和载机之间的通信连接,并在发射之前与载弹断开……这些连接线直接固定在弹舱内表面,无需埋入机身内部,可以最大程度减少对于机体结构的修改。”
乔晨青很快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其实就是把功能完整的挂架拆分成机械和电气两部分,其中不太容易修改的电气部分暴露在外,就像是在航天发射场发射运载火箭的时候那样。
反正不是制式装备,像美观或者紧凑之类的进阶要求,完全可以暂且放下。
“这些暴露在外面的缆线……不会对导弹投放产生不良干扰吧?”
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高超音速武器计划是最高决策层亲自过问的“撒手锏”项目之一,必须尽可能保证万无一失。
而蒋建军作为轰6最新改进型的总设计师,自然早就考虑到过这个问题:
“缆线的绝大部分长度都会被卡扣固定,只有最末端的大概20厘米左右能够自由摆动,在发射之前会通过气动开关弹开,以尽量远离弹体……再者说,投掷物是一枚6吨重的大家伙,几根线缆对它的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话锋一转:
“实际上,真正有可能对投掷过程造成致命影响的,反而是这个弹舱本身……包括我们到目前进行的几十次试飞,也基本都是为了验证弹舱和弹仓门的流场特性……”
也就在他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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