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也为了让两兽有时间赶鱼,做出的一个信号动作。
洒下“饵料”,梁渠立刻通过精神链接通知水面下的两兽,将聚集起来的鱼群赶来。
等过莫约一刻钟,梁渠让陈庆江抓鱼。
陈庆江抓鱼渔网,一个甩身,渔网完美铺开在水面上。
......
“哈哈哈,好多鱼,真的好多鱼!”
陈庆江费劲地将渔网拖拽上来,里面足有二十多尾大鱼,目测有四十文左右。
在冬天,一网的量!
梁渠在心中对比一番,是要比肥鲶鱼独自捕鱼来得快。
一刻钟,二十多尾大鱼,阿肥自己一个人足足要来回七八趟才能吐完,要小一个时辰。
“阿水,快,伱的那个饵料,再来点。”
“好。”
一团接一团的黄泥巴,一网接一网的大鱼。
陈庆江乐得合不拢嘴,累得满头大汗都舍不得歇息片刻。
这捞的哪是鱼,分明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陈叔,差不多可以了。”
“不行啊,鱼还那么多呢,”陈庆江累得手酸脚麻,依旧想接着捕鱼。
“咱们没带鱼篓,隔间都塞满了,放不下了。”
“塞满了?”
陈庆江恍惚,就三四个时辰两艘船都塞满了?
他回过神,讷讷:“这么多鱼,得五六百文吧。”
“我刚看有两条小鳟,差不多吧,陈叔擦擦汗,当心受寒。”梁渠扔过去一块布巾,“明天来也一样,饵料多的是,不够再配,先回去吧。”
五六百文,平分一人小三百文,一月便是七两银子。
最关键的是,梁渠今后可以腾出更多时间干别的事,捕鱼赚钱,再也不用出船伪装。
以后有机会还能拉更多人进来,组成一支“船队”,收入还能翻番,就是人选要谨慎些。
梁渠想到昨晚那顿饭,心有感慨。
不知不觉,他都脱离劳动,成为食利阶层了,每天没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有钱拿,来源稳定,许多做生意的都不及他。
住豪宅,养美婢,真不是做梦,指日可待。
陈庆江望着船舱,满眼惋惜。
他空活三十年,从未那么痛快的抓过鱼,鱼跟疯了似的主动往网里钻,再来几次都要拿去补网了。
两艘乌篷船相继靠岸,停泊下来。
刚系上船绳,梁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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