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问狩猎。”
关从简抬头往后看,幽深一片,啥也没有,有些困惑。
“师弟莫开玩笑。”卓绍琴摇头,“同你一道,哪还有狩猎之趣?莫不是一只猎物都争抢不到,沦为看客。”
“师姐说的是,海阔鱼跃,天高鸟飞。”胡奇认同道,“结伴相行,师弟反倒要给我们分机会,束手束脚。
不妨大家各自分头,待大会后此地再聚,倘若师弟差那么几分,说不得我们零星有获,能帮上忙。”
梁渠闻言不强求。
“不错,走了走了。”徐子帅调转马头,“师弟,后日再会!”
“再会!”
“我也走了。”关从简大大咧咧,“你水乡人,我山里人,从小打猎为生,可别输给我!”
“必然不会。”
远处。
目睹梁渠同师兄弟分别,孤身一人立于林中,辨别方向。
隐藏灌木后的霍洪远颇为躁动,给祝宗望使一个眼色,正要跨步上前。
“等等。”
祝宗望伸手拦住。
“又等?”
霍洪远眉头大皱。
大狩会前就这样说,大狩会开始了,还等?
“你未免太瞻前顾后!以前可不这样!”
祝宗望头痛。
一个狼烟地桥,的确不该这么小心翼翼。
实在是……
武举改命,朝廷使了多大力?自己来黄州玩一趟,改的莫名其妙……
命格伴人一生,不仅意味眼下,更代表将来,或许正是冥冥之中的未来,带来了无端变化。
尤其探得对方长蛟过江。
到底是出手会变化,还是不出手会变化?
祝宗望怕的不是梁渠,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玄之又玄的命!
“哎。”
年少测命。
长辈常说不可妄信,偏真轮到自己头上,哪能坦然释怀?
自己又不是七老八十,看开一切的糟老头,二十有九,大好年华刚开始,见到女色会心动,见到比自己优秀的同辈,会想证明自己更优秀。
思来想去。
“最后等一天一夜,先狩猎!此后我听伱的!”
“狩猎?”
“多猎些灵鹿、灵雀、灵鱼,一日后,再提比斗,以双方各自猎物为赌注,正常出手试探抢夺,借狩会为掩控制烈度,留条退路。”
祝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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