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给平阳府徐岳龙,言明黄州抓捕赵家一事,以及询问后续处理。
倘若得当,说不得能再获一个大功。
区区赵洪远,不算大鱼。
一个狼烟武师来,小心一些就能全部收拾,但梁渠总觉得这老小子肚子里还有货。
只要价值足够,自己就是头功。
鬼母教可是江淮大泽里的大宝藏,能供挖掘的地方非常多。
另外一封则发往宁江府,写给越王,将自己在黄州大狩会取得优胜的事迹告知一番。
人生在世,机会全靠自己争取。
高到武圣之境,其实什么都不缺,或者说,缺的也不是旁人所能轻易给予的。
但隔开一段时间汇报下进步情况,给师傅提供情绪价值,显然不难。
见到自己看好乃至投资的“股票”蹭蹭涨,只要是个人,就会有成就感。
写完。
梁渠叫来阿武,帮自己送出去:“之后就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找我大师兄吧。”
目送亲卫离去。
梁渠终于喘一口气,躺靠在长椅上缓神。
大狩会三夜两日,之后紧忙抓人,就没来得及好好休息。
“下午有没有人找我?”
“有,长老师兄来找过一次,留了一叠银票,说是大人先前押注得的。”
龙瑶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银票。
数一数。
九万两!
正是先前一赔三十,自压三千的尾火虎,海夜叉之争所得!
至此,存款数目激增到三十一万之多,且全是流动现金!
梁渠挥挥银票笑问:“你们压了没有?”
龙璃挠挠脸颊,不好意思道:“压的长老头名,赚得比长老还多些。”
梁渠讶然:“多少?”
龙瑶面色微红,颇为兴奋,掰着指头数:“长老师娘压了一千,娥英姐压了一千,我们两个五百出头,赚回来十六万!”
“可惜我缰绳没用上,少了两个丫鬟。”
龙娥英挑开帘幕进屋,语气略带惋惜。
“什么缰绳?”
龙娥英手指书架。
梁渠这才发现书架上多出好些长匣,长匣上包装着金色纹路,看上去非常精美。
打开来,全是一卷一卷画册,画得倒不错,有几分神韵,能看出来是谁,又是什么时候画的。
“你们问娥英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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