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布尔森身上,他最近也在思考图辛尼的事。
当然克莱门与布尔森两者都不是惧怕没有找到的凶手,对自己身边的保护,他们都有着信心。害怕的事图辛尼的事会越演越大,发展到不能收拾的地步。图辛尼的情况一旦被捅穿,不从自己身上割下大块的肉,根本压不下去。
克莱门叫来了坎尔森:“你明天也到图辛尼去,和康芒斯一起观察情况。图辛尼稳定很多年了,那里没有其他势力盘踞着,各种隐患也在几年间都被铲除掉了,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让我很不放心。”
“我认为这只是图辛尼这个老人得了感冒,老人和青年人对之的反应肯定不是一样的。”坎尔森说出自己的看法。
“倒是希望如此,但就怕这感冒引起其他的严重并发症。”克莱门有些赞同坎尔森的看法,“也不能就这么拖下去,你都知道图辛尼是老人了,就应该明白,老人身上出现这些问题,就必须及时治疗,是一点都不能拖延下去的。”
坎尔森在第二天上午从阿莫坦城出发,下午一时半左右,他来到一幢普通的居民大楼前,上到第九层,规律性的敲响了一扇门。
开门的康芒斯比坎尔森大上很多,从开始花白的头发便能看出。因为活着的年岁久些,经验肯定比坎尔森丰富,这也是克莱门会安排他来图辛尼驻守观察的原因。
“昨天接到通知了,原本以为你会晚上来。我正准备出去晒晒太阳的。”康芒斯将坎尔森迎进客厅中。
客厅很简陋,一面墙壁边靠着四人座的木质长椅,长椅正对方向上,是四张长方桌拼凑起来的一张更大的方桌。上面平铺开一份图辛尼放大版的地图,短时间里,康芒斯已在上面标记了很多各色圆圈与线条。相关的资料也有几叠,就压在地图上。
“没有什么实质发现,只是觉得凶手很狡猾。”康芒斯一面倒酒,一面对坎尔森说,“我没有成为手术者前,是帝国管理机构犯罪科中的一名队长,处理过很多棘手的杀人案件。做了手术后,就到了特别行动机构里,同样处理这些事,只是对象变成了手术者而已。”
坎尔森接过酒杯,他不知道康芒斯为什么会对他提起这些,但还是认真听着。
“说句老实话,也算是我这些年,在处理案件中得来的感受。很多时候,手术们制造的案件,我是指案件的精细程度上,并比不过普通人中的那些。我感觉很多手术者在杀人的时候不怎么会动脑子,获得手术的力量后,他们似乎有些沉迷在这些提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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