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时,你就需要假想出脖颈的脊骨与几根主要血管。这里,外科手术的理论知识需要非常完备。”
“你看见了血管,就可以继续移动视线向下,进行刚才一样的步骤,在其胸膛口的心脏位置处做短暂停留。但停留不是让你想着过后要怎么用战术刀去刺穿它,而仅是想象那里有个心脏就可以了。剩下的心脏被刺穿,胸膛被击打得塌陷下去等等,是敌人自己会想象考虑的,用不着你去思考。”
“随后,目光去到其双手、或腰间时,目光要做快速的停顿,不能有规律,这是重点,一定要记住。因为你并不知道敌人具体携带了什么武器,数量与位置不明。所以你只能象征性的以停顿的视线表示‘哦,原来是两把手枪,两把战术刀,以及几个加强型钢壳炸弹啊’,向敌人表示出这种意思就可以了。”
“此外,视线还能在这时横向的回转一下,也能向上回转到脸部、胸膛等位置,就像自己在半途中已经确定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又去看了一眼。”
卡西亚一面说着,也一面按照此步骤操作。可实际的处理比起他描述的内容,无论是细节,还是对时间和规律的控制,都困难很多。
西西亚明确地知道这种不同。上了很多次课,她清楚在卡西亚口中的简单,来到自己手上已经不能用困难去形容。有太多的东西都成为本能了,导致卡西亚即便会思考哪些本能是西西亚不具备的,依旧会遗忘很多来。
只是默默将之记下,西西亚在脑袋中罗列出一大串的疑惑点,等待过后向卡西亚询问解答。
她同时关注着外面,等到卡西亚对视线运用的讲解完毕,如同流程到了这一步,或是既定的程式一样——她的感知里,不仅仅是距离,洛威尔连同追击的速度都降了下来。距离很快就被拉开至五十米以外,并且洛威尔也没有后续极快追击上的意图。
“就像是假的一样。”西西亚很想反驳一句,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呼出一口气,生出自己不可能学会的想法。
“他是第三考官,说成我们早就串通在一起,商量好了所有细节与时间节点也是未尝不可的。”卡西亚笑,“你能有好心情是很不错的事,但还是要提醒你,以后若遇到相同的情况,或者说只要是在战斗的环境里,无论是己方成员,还是面对的敌人,任何突然间的变化、异动,都要迅速引起自身的警觉。”
“即便可能遇到现在的这种情况,导致敌人逃走或任务失败,也必须谨慎。敌人只要活着,在被杀死前,就存在无数次机会。任务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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