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的是被我弄死的程千帆,与我宫崎何干?”程千帆狡黠一笑,“我是的对汪康年提及的那起昭和十一年发生在霞飞路的抓捕红党案件感兴趣。”
他对荒木播磨说道,“对于此事,我现在有两个猜测。”
“说来听听。”荒木播磨说道。
“其一,他甚至宁愿承认自己依然心怀重庆,却坚持不承认自己是红党‘陈州’,我们假定汪康年没有撒谎。”程千帆说道,“那么,倘若当时程千帆在案发现场出现过,这确实是有查勘的必要。”
他对荒木播磨说道,“倘若真如汪康年所说的,程千帆确实是红党,那这就有意思了。”
程千帆笑道,“我当年弄死了程千帆,本以为只是普通身份的巡捕房巡官,竟然是红党,有意思,有意思。”
“第二种情况呢?”荒木播磨问道。
“第一种情况,我个人依然倾向于可能性不大。”程千帆侃侃而谈,“那么,第二种情况,身为红党特科王牌特工‘陈州’的汪康年,却特别点出此事,以此来构陷我这个‘程千帆’,这虽然是因为程千帆当时确实是出现在了抓捕现场。”
他递了一支烟卷给荒木播磨,“但是,荒木君,撇开程千帆当时确实是出现在了抓捕现场这个事实,你觉得汪康年为何重点提及此事?要知道,即便是以红党特工的身份隐藏在国党党务调查处,这些年汪康年经手抓捕的所谓的‘红党’可是不少的。”
“我有点明白了。”荒木播磨思忖说道,“你的意思是,几年前在霞飞路抓捕这个红党这件事,对于汪康年来说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说是他的一种执念。”
“执念?”程千帆思索着,点点头,露出赞赏之色,“不愧是荒木君,‘执念’这个词很贴切。”
他搓了搓手,沉思,说道,“‘执念’?为何是执念?”
“有没有一种可能。”程千帆看着荒木播磨,“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荒木君帮我分析分析。”
“你说。”
……
“汪康年坚持不承认自己是红党‘陈州’,他的理由是,经他之手杀死了一些红党。”程千帆说道,“我们当时对此有过讨论,认为有可能是红党内部选派了类似死士的人员,主动赴死为汪康年在国党内部潜伏作掩护……”
“是的,还有一种情况是,这些被汪康年抓捕、处决的红党,实际上是红党内部的意志不坚定分子,甚至是红党内的叛逃者,红党通过汪康年之手解决掉隐患,同时也可为汪康年送上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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