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看着晚归回到卧室的丈夫,不禁皱眉问道。
“设宴招待朋友,多喝了几杯酒。”程千帆说道。
白若兰探过身子,嗅了嗅,却是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她的脸色沉下来,“又去哪个狐狸精那里了?”
“说了应酬,逢场作戏罢了。”程千帆辩解道。
“是不是逢场作戏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白若兰哼了一声。
“行了,行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程千帆嘟囔道,“我去泡个澡。”
……
“我就说了,我很老实吧,不要每天总疑神疑鬼。”程千帆躺在被窝里,抽了口烟卷,搂着白若兰说道。
“算你老实,行了吧。”白若兰嗔了丈夫一眼。
两人大眼瞪小眼,忽而皆是噗嗤一笑。
“听吴妈说,你今天招待了十六号新搬来的邻居?”程千帆问道。
“是啊,女的叫许芷蕾,说是德意志美因茨大学的医学生毕业,她的丈夫叫郑春秋,是英吉利的爱丁堡大学医学毕业。”白若兰说道,“他们四天前刚刚回到上海,租了辣斐德路十六号的房子。”
“能租得起辣斐德路的洋房,看来家境优渥。”程千帆说道。
他看着妻子,“看起来你们相处的不错。”
“郑太太性格温和,很好相处。”白若兰说道,“也是奇怪了,现在天气还有些凉呢,郑太太就带了扇子。”
“什么扇子?”程千帆问道。
他很了解自己的妻子,若兰实则是非常心细且小心的人,即便是闲谈两句还说得来的女邻居,也不会轻易邀请来家里做客的。
若兰提起这扇木柄,必然是这扇木柄有什么引起了她的注意。
“就是看到郑太太的布袋里有扇木柄。”白若兰说道,“不像是我见过的扇柄,就有些奇怪。”
程千帆看着白若兰,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行,我下次也买几把扇子回来,你看看是不是那样子的。”程千帆微笑说道,“别人有的,我们也有。”
“德行。”白若兰嗔了丈夫一眼,“说的好像我是一个贪图比较的小囡囡。”
“你不是小囡囡。”程千帆笑道,“不过,我们可以生一个小囡囡。”
“哎呀……”
……
重庆,磁器口。
一个弄堂里,一处住宅的门口。
“捆紧了,别让这个汉奸跑了。”一名警官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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