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叔玉二人同心,通力合作,大事可期。”齐伍说道。
他表情严肃,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上海特情组之折损,错在陈功书,误在盛叔玉……”
戴春风摆摆手,面色阴沉。
齐伍立刻闭嘴。
“拟电。”戴春风沉声说道。
齐伍立刻拿纸笔记录。
“限陈功书一周内抵沪,迅速整饬上海站。”戴春风看了正在认真记录的齐伍一眼,“年内干掉王鉄沐、陈明初等一干叛徒,做不到的话,他陈功书自己提着脑袋来见我。”
“是!”
“令盛叔玉待伤势好转,即刻离沪归渝。”
“是!”
“回电肖勉。”戴春风沉吟说道,“来电知悉,你部忠于党国,临危不乱,吾心甚慰。”
齐伍看向戴春风:没了?
他觉得与肖勉的电文不应该到此为止。
“就这样吧。”戴春风摆摆手。
“是!”
齐伍仔细的将电报底稿用夹子夹紧,确保不会掉落,他合上文件夹,离开了戴春风办公室。
走在军统总部三楼的走廊里,沿途所遇之人皆是主动向齐伍打招呼,齐伍也是微笑回应,间或还会叫住一两人嘘寒问暖一番。
忽而。
齐伍眼眸中精光一闪,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不知道自己那位学弟在那份密电中对局座说了什么,看来那小子这次是过关了。
不,不仅仅是过关了,应该更得局座信重了。
戴春风与肖勉的电文,最重要的是那句——
吾心甚慰。
……
戴春风办公室。
戴春风衣装整齐出门,他要去领袖官邸汇报。
大约两个小时后。
戴春风返回军统局总部,面色阴沉不定。
“薛应甄,可恶!”
“该死的薛骡子!”
戴局座发怒,整个军统局都气氛紧张。
齐伍站在戴春风办公室门口,他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大约一刻钟后,他整理了一下风纪扣,上前敲门:
戴春风对于自身情绪控制极强,常言做特务工作需有泰山压于身而不变色的本事。
故而,无论多么生气之事,戴春风都会强迫自己在一刻钟内冷静下来。
“局座,何事如此动怒?”齐伍给戴春风的茶杯添了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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