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忧看了眼背上仍然血肉模糊的辰哥哥,看来在身上的穴位疗法又是用不上了,那、那还是得用吸呀!
想到这的严无忧,如桃花粉之色立即爬满了两颊,轻声羞涩应声道:“婆婆,心、心儿可以帮辰哥哥去邪去余毒的,但…”
秦瑶芳追问:“如何?心儿但说无妨”
严无忧抿了抿唇接着道:“让其他人离开,我们婆媳俩合力把辰哥哥的手脚固定好,以防、以防他醒来中断、打搅了我的治疗。”
闻言的秦瑶芳脸色微微一疆,原本纳闷以尘儿如今的实力,哪是心儿的对手?心儿又为何不还手?
原来是尘儿趁其不备,卑鄙地搞偷袭了!想到儿媳当时为尘儿治疗反被尘儿所伤,就心疼的不得了,
再看看不知好歹的尘儿,尘儿完全是自作自受,若非打伤心儿,何须受罚?又何须受邪气、余毒的侵害?
秦瑶芳在心里一个劲安慰着自己:那个打女人、不知所谓、不顾后果的疯子并非是真正的尘儿,定是邪气邪祟!…
见到发呆的婆婆,严无忧以为婆婆不愿捆绑辰哥哥,那就算了,大不了多提防着点,到时候及时施展法术防御或是控制住辰哥哥。
下定决心的严无忧开声了:“婆婆,您莫为难,不捆亦可,您先到外面等一会儿。”
回过神来的秦瑶芳忙应声:“不为难,不为难的。”
语毕,秦瑶芳屏退了府医和府丁们,并让红姨悄悄找来了一捆麻绳。
杨帆、阿竺都不放心郡主,默默跟着红姨进来了,得知麻绳是捆绑慕逸尘的,方默默的退到门外门口守着。
婆媳俩对慕逸尘进行了一顿捆绑,严无忧不在行,捆绑的不紧,
是秦瑶芳上前又在儿子的手上缠了几圈麻绳,检查了两遍,确认好手脚、腰身都捆绑牢固、固定到不能动弹了,方默默退出寝室到门外院子里等。
严无忧看着趴睡成大字形的辰哥哥,四肢分别被捆绑在床四周的四根柱上,那异常结实牢固的捆绑手法,
令严无忧禁不住扶额,这是亲娘所为?罢了罢了,救人要紧。
于是,严无忧双掌对上了慕逸尘那滚烫的双掌,再次施以灵力对慕逸尘体内的邪气余毒进行驱赶…
驱赶到位后,严无忧目光停留在辰哥哥薄唇之时,顿感心中有小鹿在乱窜,随即面红耳赤了起来,
难以自持的紧张、激动情绪,令她无法专心去引出慕逸尘体内的邪气、余毒。
严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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