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餐,一遍聊天。
杨平、苏南晨、程老板、高桥,交谈甚欢,自然聊到了宁玗的病情。
“杨博士,这台手术的难度比冯教授更难!”
高桥忧心忡忡,毕竟人的能力有极限,外科的医生的极限在哪,他心里清楚。
就算杨平的解剖出神入化,手上的刀功炉火纯青,但是,那两颗小肿瘤,如果不能找出来完整切除,手术意义不大,而且手术过程中危机重重。
“我们医院与顺天堂医院,还有日本其它几家医院,一起会诊,一直无法拿出合适的方案,也曾经与梅奥的约翰内森教授连线,他的想法更多,但是也不敢挑战,表示成功率很低。”高桥眉头紧皱。
“约翰内森?”杨平只是问问,没有再说下去。
“对,他是三井的老师,三井是年轻的教授,精通脊柱与颅内手术,日本神经外科的未来之星。”高桥接过一碗米饭,双手递给杨平。
这米饭的味道真是好,而且卖相非常棒,从未见过如此米饭,晶莹透剔,如粒粒珍珠般。
不仅宁玗的病例,还有一位藤原久作的病例。
当然约翰内森隐去了病人名字等信息,杨平自己在系统空间调阅了藤原久作的病例。
“没错,这个病例比冯教授更难的是小肿瘤的定位,仪器可以定位肿瘤的位置,却没有主观灵动性,无法帮助我们设计一条独特的入路,人工智能或许可以帮助我们,但是前提是它要掌握脑干的大量解剖知识和手术经验,很可惜,目前世界上这一类手术加起,全部喂来给它,也没用。”
杨平吃完几块牛排,刺身因为是生食,杨平不习惯吃生食,一直没碰。
以前轮科的时候,在神经外科看到过病例,因为吃生食,脑袋里长很多寄生虫,那时候有了阴影。
“那我们怎么办?”
高桥显然将立场放在杨平这边。
“不用过于担心,我花了很多时间,研究这个病例,找到一条入路,它可以成功避开险要的部位,到达肿瘤,只是入路有点复杂。”
这几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恐怕一个顶尖神经外科医生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够研究出这种符合要求的入路。
但是从杨平嘴里说出来,高桥又无法怀疑,在他的印象中,杨平是一个不断创造奇迹的人。
只要深入接触杨平,就会明白,绝对不能按常人的思维来揣度杨平。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据说当年只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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