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送ICU,如果再次出现血氧波动,停下来休息稳定再转运。”
监控仪器的屏幕上,血氧饱和度从100%一直下降,降低到80%,仅仅一次搬运就引起这种致命的波动。
这个想法很大胆,说起来很容易,但是做起来非常困难。
而张林、小五却一直沉默不语,不是他们不愿意参与讨论,而是这场讨论太高端,他们完全没法介入,只能作为旁观者学习。
所以,能够或者见医生的病例,非常罕见,在世界范围内也是如此。
“没错!”杨平肯定地说。
杨平走近转运的平车,伸手摸了摸支具,魏主任赶忙跟上来,担心地看着杨平,刚刚血氧波动说明颈椎仍然存在不稳定,说明呼吸中枢受到某种干扰。
的确,术中如何让病人能够自由的切换体位,而不损伤颈髓,这又是一个巨大难题。
大家的目光投向杨平,希望能够从他嘴里得到某种抢救指示。
这种外伤其实并不少,只是医师能够见到的病例非常少。
罗伯特兴奋地拍着胸脯:“放心吧,相信我。”
“脊髓存在水肿,没有横断,说明只是挫伤,四肢肌力现在有一级,只要手术及时,很大可能能够恢复,创伤性寰枕关节脱位-——我做过类似的手术,但只有几例,整个欧洲报道的类似手术案例不多,而这个伤员,寰椎存在粉碎骨折,我从未遇到这种病例。”
有时候,遇上这种难题,必须要有创新的思维,才能解决问题。
已经是下班时间,但是医生的生活从来没有“正常上下班”的概念。
杨平略微思考片刻说:“你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我决定将最重要的最核心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能够胜任。”
散乱的饭盒摆在办公桌上,这些都是空盒子,不管是菜还是饭都一扫而空,一点也没有剩余。
血氧稳定大约十五分钟后,众人推着平车,开始将男孩送往创伤ICU。
——
综合外科医生办公室。
奥古斯特指着屏幕上自动缓慢旋转的头颈CT三维重建图像,娓娓道来。
杨平看着监护屏幕上的数值,片刻后才说话:“无论如何小心,都无法保证颈椎没有任何的旋转和平移,即使微小的旋转和平移,也会干扰已经水肿的颈髓,波及呼吸中枢,从而引起血氧的下降,这是一过性的血氧波动,观察一会再说。”
“请说!”杨平轻松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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