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也不足为奇。
而且瑞典的分级诊疗让普通患者根本见不到专科医生,普通患者最初见到的是家庭医生,也就是诊所的全科医生,那些专科医院根本就没有普通门诊这回事,专科医院所有患者都是由家庭医生一级一级往上推介预约而来的。
顶级专家同样没有普通门诊这个说法,所以普通患者不可能随时来专科医院,也不可能随时见到医生,患者要见到专科医生只有一条途径,由家庭医生预约,这个过程十分漫长,大约平均七十多天。普通患者按照预约来到专科医院,没有权力挑选医生,只能由医院安排安排医生。
当然,富人群体不一样,他们可以享受远远超出基础医疗范畴的服务,比如私立医院和私家病房,他们有足够的金钱开路,无需等待,也拥有挑选医生的权力。
起初布莱恩对这种闹哄哄的杂乱的场面非常反感,觉得就医体验很差,慢慢地,他发现,这种场面才是最大的医疗服务的自由和平等,虽然不是很完善,但是保证了医疗资源的最大限度地平等利用。
当然比起瑞典的分级预约制,这里的就诊体验肯定不好,但是无需像瑞典那样就医必须经历长时间的等待,他们很快可以见到医生,并且获得诊断和完成治疗。
越是深入地了解,布莱恩对中国的医院越是感兴趣,他到处晃悠,到处找人聊天希望获得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他来到外科研究所的门诊,大家知道他是诺贝尔奖获得者,所以对他很是尊敬,他也很有礼貌,见到人会打招呼,布莱恩的母语是瑞典语,但是他平时的工作语言是英语,所以英语跟母语差不多熟练。
在门诊布莱恩教授遇上张林,张林用英语跟布莱恩打招呼,布莱恩一听遇上可以讲英语的,立即和张林攀谈起来,询问这边门诊的情况,因为他现在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
张林正好带着几个学生,觉得秀一把英语的时候到了,他立刻自信地用英语说了一大堆,听起来腔圆字正,可是布莱恩一句也没听懂。
最后一脸懵逼的布莱恩只能告诉张林:“你可以用英语和我交流吗?”
我说的就是英语,尼玛一句也没听懂,真是丢脸,张林尬尴地站在学生面前,旁边的学生齐刷刷地看着张林,张老师的英语怎么外国佬听不懂呢。
“他是说瑞典语的。”张林跟学生们解释,然后找个借口,带着学生灰溜溜地撤离。
张林也弄不明白,自己也是过了英语六级,完全按照教材一路认真学习,怎么碰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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