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间的佩刀,从他继任大家长的位置开始,他的腰间除了原本的那把名为蜘蛛切古刀之外多出来了一把肋差。这两把刀可以在战斗的时候使用二天一流,这是最适合皇战斗的刀数,几乎没用任何混血种更够抗下他的暴力。
当然,除此之外或许还能有其他用处。
他轻轻抚摸着肋差,将刀身抽出几寸,冰冷的寒光照亮了他的侧脸。
“真是难看的脸色啊……”源稚生静静的看着自己映在刀身上的面孔,推刀入鞘。
“锵——”
会议室里回荡着清脆的刀鸣掩盖了叹息声。
他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威士忌,缓缓的走到窗边看夜景。
源氏重工很高,可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却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畅快的感觉。
楼下依旧是五光十色的繁荣都市,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萤火般流动的车流在城市的高架路上缓缓流淌,四下里都是一副灯火通明的场景,他很害怕下一刻这些灯光都会熄灭,就像他心中的希望一样被无情的掐灭。
鸟儿白色的羽毛在黑夜里被染上了漆黑,黑得看不出一丝原本的颜色,就像他心中的所有正义,公平,希望和未来,早已看不清了。
那是一只被困在城市里的海鸥,它本该在海面上一望无际的天空上,自由飞翔。
可现在却被染成了漆黑的一片,惶恐的盘旋在钢铁都市里,不知什么时候回坠落深渊。
一只会飞的鸟儿尚且被困在这光彩夺目的虚假迷宫中找不到出路,何况一只象龟呢?源稚生想着自己大概一辈子都爬不回自己的水坑了,也许只能等他死后,会有海鸟带着他的躯壳回到某个海边。
源稚生有些微醺的走出会议室。
樱和乌鸦迎上来,他们看着源稚生的模样有些担心,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像这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闷酒。
他们看着走出会议室靠在栏杆上发呆的源稚生,很担心他会不会想不开从这里跳下去。
樱朝着乌鸦示意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要谈心的话,还是男人之间比较好说话,虽然她也很担心源稚生,但是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女人看见软弱的一面。
“不要自暴自弃啊老大,没什么事情是过不了的,你不是还要去法国卖防晒霜吗?目标就在眼前了,等干完这一票我们一起……”乌鸦也靠上栏杆。
不过他嘴里说着说着就闭上了嘴,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在安慰,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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