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们,把那个重要的道具放在赌桌上。」
为了见到对方所需的道具——
班尼特顿时就想到:是用于召唤的??触媒吗?那个教授想见到的朋友,恐怕与我一样——是他在圣杯战争之中认识的英灵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个道具的价值绝非他人能够定夺的,他却为了救学生将其放在赌桌上。原来如此,的确很有弗拉特老师的样子,做事和一般人不一样。
说到这里,弗拉特大概也得出结论,他的脸上浮现出不时能见到的寂寞笑容。
「如果这件事只关系到我一个人,那我会为了自己的目的,对那个女孩子见死不救。也可能像其他普通的魔术师那样,率先杀掉她。」
「……」
「但是,我在是艾斯卡尔德斯家的魔术师之前,首先是埃尔梅罗教室的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
埃尔梅罗教室——说出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弗拉特脸上寂寞的神色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自信的表情。
「既然我
是埃尔梅罗教室的学生,那我的人生就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如果我在这里对那个女孩子见死不救,就等于我背叛了教授与教室的同学们。对我来说,这跟……我失去了身为魔术师的目的一样让我觉得恐惧。」
「原来是这样。你连恐惧都说了出来,那我也不得不接受。」
闻言,弗拉特反问班尼特:「你呢?为什么不反对我?」
「唔……」
「要想在圣杯战争中胜出,不用特意去救那个女孩子吧?要是你坚决反对,我也只能使用令咒,但你答应得很干脆。」
听到弗拉特的话,班尼特用「什么啊,原来是要问这个」的态度晃了晃手表的指针。
「很简单,我也只不过是受了你老师——君主·埃尔梅罗二世阁下的影响罢了。」虽然弗拉特在给埃尔梅罗二世通电话时,被二世教训了两个小时,但班尼特也得到了与二世交流的机会。
班尼特说明了他身为‘人类意志化身的特性之后,听到二世用流畅的声音——就像是在上魔术课似的,轻而易举地溜进了内心。
「我认为,所谓的人类本质,是通过与他人的相遇而逐渐成形的。」
「不论你是在19世纪的伦敦犯下杀人案的凶手,还是吸血鬼公爵,亦或者其他的任何人都一样。」
「从与你的沟通中我能看得出你似乎很迷茫,但又像是有人已经给你指明了大概的方向,因此行事作风相当沉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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