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给我住口!”
就在这紧张气氛即将达到顶峰之际,吕慈突然厉声喝止,一股沉厚内力随着他的手掌重重拍击在座椅上瞬间爆发。
犹如一道无形冲击波直逼吕忠与吕孝两人。二人见状,不敢怠慢,连忙运功抵挡这股劲力的冲击。
“吕良再不济是我吕家人,他的血脉也是我吕家的财富。”吕慈那阴冷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宛如一把锐利的冰刀刺入每个人的心底。
“纵使他犯下滔天大错,被贬为家族中最低贱的存在,成为一条仅供延续血脉的配种狗,也断然不能轻易取其性命。”
“我吕家最看重的便是家族!便是血脉!”
吕慈在吕家是绝对的暴君,他一说话,再也没人敢嘀咕了。
沉默了许久。
吕慈把目光看向了屋子最后方的吕恭身上。
“小恭,人是你抓来的,你的意见是什么?”
其实这样的家族会议,吕恭按说是没有话语权的。但因为吕良是他负责抓捕回来的,当时龙虎山的情况也只有他清楚,所以他才有说话的机会。
此刻,吕恭心中翻涌着对吕家的深深鄙夷与无奈。面对即将到来的巨大危机,吕家人非但未能齐心协力,反而各怀私心,相互攻讦,这种景象令他倍感痛心疾首。
相较于团结一心的小吕庄,吕家村的表现无疑相形见绌,两者之间的差距何止一个层级。吕家看似强大的背后,真正能称得上支柱的只有那位独断专行、手段狠辣的吕慈。
然而,吕慈对待族人血脉的态度,视之为仅供繁衍后代的工具,这番言论更让吕恭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恶心。
他意识到,无论是自己还是吕良,在吕家的眼中,不过都是实现家族利益、维持血脉延续的工具罢了。
想到这里,吕恭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如果有机会逃离这个视族人为利用对象的家族牢笼,那将是他们最大的幸运,也是他们自我救赎的开始。
太叔公吕绝才是他们真正的长辈!
而亲太爷吕慈,就是条疯狗罢了。
“太爷,我是这样认为的。”吕恭低头说道。
“我其实这些年最恨的就是弟弟吕良,但太爷您说的也对,吕良是我族很纯正的血脉,他的生死不该被简单定义。”
“现在唯一要确认的是这小子是不是故意被我抓过来的,目的是替全性潜入我吕家!”
“毕竟这小子的明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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