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火急火燎,连忙快步跑回公司,冲进自己的办公室,并立马关上了门。
张思怡见状,不由得越发奇怪:为什么她刚才憋着的时候走得那么霸气,反倒拉完后,却又跑得这么着急?这不科学啊!孙姐是有什么奇怪的毛病吗?
与此同时,隔壁孙静的会计办公室内,孙静抖得跟帕金森提前发作似的,慌慌张张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周献打了过去,压低声音,满是激动:“周总,我查到了!梁鑫去首都搞房地产了。我刚才跟踪他进了厕所,我在厕所门口听他亲口跟人说的……”
“好!”W市都酒店房间里,周献的精神陡然一振,在落地窗前来回走了两步,连忙吩咐道,“你再去查查,他有没有拿三金公司去做抵押或者担保!”
孙静满口答应,放下手机,拿起包,又急急忙忙,从办公室里跑了出去。
张思怡看得眉头紧皱,想了想,拿出签到本,在孙静那一栏的早退格子上,打了下一个勾勾。根据公司的不是人章程,早退和迟到的人被扣的钱,会直接留在前台的账上。前台拥有拿这笔钱买小零食吃的权利,只要拿到发票就能报账。
相当于梁鑫给前台的变相福利。
这么一来,此消彼长,张思怡下个月的工资,就比孙静更高了。孙静作为一个有自己独立办公室的人,却成为了实际上,全公司收入最低的员工……
一般人通常管这种情况叫作:人格侮辱。
被侮辱的孙静,很快就离开了大楼,直奔附近梁鑫常去的银行。
同一时间,W医学院教学区外,请了许多天病假的尤瑜,忽然也毫无征兆地回来了。她终归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在家里龟缩了几天后,终于还是想通,这么躲着也不是个办法。而且天底下,哪有辅导员躲学生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梁鑫把她怎么着了呢……
这种流言蜚语要是传起来,那对她的职业生涯的伤害,可比前些日子学校有关部门找她喝茶严重多了。说起来前些天学校方面其实也没拿她怎么样,本质上就是吓唬了一下。无非是今年评优、提干什么的受点影响,可是她现在明显也已经升职无望了,这个名额,已经被她拿去和管健行做了利益交换,所以事实上,她根本就是毫无损失。
心里唏嘘着,尤瑜迎着早上第一波下课回寝室的人潮,走进教学区大门。恰巧她带的第二临床学院中医两个班的不少学生,迎着她走了过来。隔着老远,她就听见有学生亢奋地大喊:“我草!梁总真的是牛逼!几千万在首都买楼!他到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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