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与陈家的人尽都敬酒,让徐代他们见识了一下大漠中的人的热情与酒量。最后赵秉不胜酒力,便先回房间去休息了。
紧接着,陈渔也抚着脑袋离开了。方正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可清楚地记得陈渔并未喝下几杯酒。猜到陈渔要做什么去的方正却一声不吭,这些日子里他也已经想通了。他开始听从方瞳生前最后一夜给他说的那些话,与陈渔的关系要顺其自然,不必太过强求。
陈渔果真没有醉,她跟着赵秉去了院子。
在赵秉推门还未进入房间之时,陈渔便道:“呆子,看过来!”
赵秉听见了陈渔的声音立马便转头,果真看见了陈渔。赵秉立马便笑道:“你怎么来了?”
陈渔笑道:“看你喝那么多,专程来看你一眼。要是你喝得醉死在我陈家,徐大哥他们还不将陈家给拆了去?”
赵秉苦笑一声,虽然知道陈渔是出于好意,不过陈渔说的话还是让他无奈。
一时之间,赵秉不知道要怎么说话。还是陈渔走过去,不过紧接着闻到赵秉身上浓重的酒味后,陈渔便周皱着眉头挥手道:“喝这么多酒,闻起来就像从酒罐子里泡了几天一样。”
赵秉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与陈渔靠得这么近而红,还是喝多了酒而红的。
陈渔拉起了赵秉的手,对赵秉道:“跟我来,我带你去吹吹风。”
如今已是夜间,天上有一轮圆月。
赵秉由着陈渔带着去了房顶,两人坐在房顶上,陈渔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夜空。没有星星追捧的月亮有些孤单,赵秉趁着陈渔看夜空的时候偷看了陈渔一眼。
陈渔嘴角一扬,对赵秉道:“呆子,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巨岳遇见的情形吗?”
赵秉一怔,随即连忙点头道:“怎么记不得?你差点让那群人祸害,还好我路过看见了。”
“我还想起你说方正是你仇人,你竟然将我们所有人都糊弄了过去。”
说到这里,赵秉便笑了起来。
陈渔瞪了一眼赵秉,后者这才赶紧住嘴不再发笑。陈渔问道:“我不是给你一个葫芦吗?在哪儿?”
见陈渔伸手,赵秉赶紧从怀中拿出了那个小巧的葫芦来:“你要拿回去?”
陈渔接过了葫芦,从腰间摸出一把刀便在葫芦小头上刻出一个洞,随后穿引了一根线在里面,这才挂在赵秉脖子上。
“戴好了。本小姐的东西向来很灵验,你戴在身上,一定能保你平安。”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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