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说道:“我本想在与独孤浑天探寻他所说的遗迹之后,要前往流光福地一趟,如此一来,不知时间上可还有富余。”
“所为何事?”冰麒问道。
“上次去少林复命的时候,遇到一个流云宗弟子,与她简短的会话,我隐约觉得其中的可疑之处与归雁峰的覆灭有关,因此想去与她一探究竟。”萧何答道。
“是个女弟子吧?”冰麒一脸自信的说道,仿佛早就知道真相一般。
“你怎么知道?”萧何疑惑的问道。
“那个南疆女孩的事,烈冰跟我说了,怎么你想要去解谜的地方,都有女孩有关,真是奇怪!”冰麒调侃道。
萧何百口莫辩,也不再提。
到了逆寒洞天,冰麒与萧何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独坐窗前,看着桌上飘飘闪烁的烛火,萧何的思绪再次回到三十余年前的这个时候,那时候,自己大概七八岁的年纪,父亲在生意场上也正是如日中天,大刀阔斧,在自己家中,武林各路高手常来常往,有时还会留宿,萧何年幼贪玩,便常趴在屋檐上偷看客人练武,一来二去记住些招式,便在自家院后的河边照葫芦画瓢的练,全然不得章法,后来来过一位云游道士,人人称他云房先生,道士在自己家中借宿,常常在深夜练一套不知名的掌法,练掌时面前总是会有两口大水缸,掌风借水势而起,力道非常,萧何觉得这极其适合在河边修炼。
这套掌法,萧何最喜欢,可是练得久了,又觉得有些不对了,他每次调动气息的时候,灼热之气一升起,他就催至掌心,清盘发出,对比之下,要比道士那套内敛的章法威力更甚,如此修炼至十一岁,那年冬天,他一掌辟出,在冰厚千尺的河面融化出一个大窟窿,欢呼雀跃时回头,自己的父亲正立在雪中。
偷学武艺,在父亲眼中是对是错,年幼的他还不能判断。而父亲不怒不喜,默默带他回家,那天晚上,父亲把家传戒指从自己手中取下,戴在他的无名指上,一直到今日也没有摘下。那日之后,弓马骑射,诸子百家,各路武学,他的父亲都寻江湖中最德高望重的老师教他,一十八岁的时候,他已有屹立武林之巅的决心。
初初的时候,戒指还很宽松,他总是戴的小心翼翼,到如今,已几乎与自身融为一体了。
如今看来,自己的家族绝非普通的凡世普通人家,若是凡人,怎会招来修仙者的诛灭?若是凡人,怎会有癫魔、酒怪两位世外高人的关注?若是凡人,真武神宗又如何识得自己手上的戒指?
萧何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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