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想要投降。但是巴德……温特斯相信巴德绝对不会有任何动摇。
温特斯双手撑着前额:“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巴德,我真羡慕你,你总是那么坚定,我却……”
“你说错了。”巴德的手搭在温特斯的肩上:“没有人知道要往哪走,没有人知道我们死了以后,刻在我们墓碑上的将会是什么。只是因为还有你在,其他人才不用就纠结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塔马斯、巴特·夏陵……还有所有你叫的上来、叫不上来的战士们,他们不需要考虑未来如何,他们是依靠对你的信任活下去的。”
温特斯没有说话。
“我时常在想,如果曾经的联省民兵真的了解他们与帝国的力量差距。”巴德也有些怅然:“他们还是否有勇气升起‘自由旗’?”
“其他人我不知道。”温特斯吸了吸鼻子:“老元帅是帝国军出身,他肯定了解。”
“那他是哪里来的勇气?蚂蚁挑衅雄狮,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
温特斯向后靠坐,表情有点微妙:“虽然官方记录没有提到,但我在陆院档案馆看到过一份手札,里面说老元帅参加民兵的过程形同……绑架。”
“谁知道呢?”轮到巴德开怀大笑:“谁知道呢?”
“是呀。不管初衷如何,行动是做不得假的。”温特斯略有感怀。
“说起历史,我大致总结出这样一条规律。”巴德沉吟道:“无论做什么,总是开始的时候精诚团结,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开始的阶段不是困难不存在,而是人主动忽略了困难。”
温特斯默默听着。
“等到取得一些成就,人反而会感到迷茫。因为取得成就的时候,挫折也随之而来。环境略微好转,精神也就懈怠了。更重要的是,盲目的信心渐渐消散,人开始能够客观认识困难。山是那么高,高到只是看一眼就能明白无法逾越。一人、一家、一团体乃至一国,好像没有一个能跳出这道周期律。”
“你是来给我上课的?”温特斯笑了笑:“那你觉得该如何跳出所谓周期律?”
“我也不知道。”巴德畅快地说:“但我觉得,怎么想不重要,是否感到畏惧、感到迷茫也不要,重要的是继续往下走。也许内德元帅才是最害怕的那个人,但他要是咬着牙走在最前面。”
“巴德。”温特斯艰难地说:“我没有害怕,我只是……”
“看。”巴德敲了敲车窗:“圣乔治河到了。”
两座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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