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过去,在接触到公叔言玉的目光时,公叔庭月有瞬间慌神,但也寻思调整好心态,刚要张口辩解,谁料却被林墨婉抢答。
林墨婉微微仰头,眼泪还未干,瞧着我见犹怜,她说:“启禀陛下,桃红并非夫人拨给我的,而是我初入江家时,老太太见我身边只有玉枝一个知心丫头,才特意拨来我院中的,不知为何会成为夫人的人。”
此言一出,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且不说这件事情的真假,光是桃红叛主这件事情来讲,公叔言玉就很难轻信他们的话。
一来,背叛不会只有一次,这次她能背叛林墨婉,将来也会背叛别人,甚至于说在此之前她就已经干过这样的事了。
再则,经过先前的争辩,加上公叔庭月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都莫名其妙的针对林墨婉,他不是不知道公叔庭月的性子,甚至于几次三番的在她高调弄死江文清的外室时派人去给她善后。
因此,公叔言玉对公叔庭月的话早就产生了怀疑,怀疑一旦生成就很难打消。
而此时,公叔庭月也很快意识到什么,她连忙道:“陛下!您可千万别被这狐媚子迷惑了。”说罢,她转头,看向林墨婉:“且不论桃红的事,我问你,就桃红方才所言,你作何解释?若是你院里没异常,为何要频繁如此?”
听她这么问,林墨婉也是丝毫没有心虚的意思,准确来讲,她就是在等公叔庭月这么问,她抬头看向公叔庭月,道:“夫人,我进府那日便说过,我自幼体弱,也有头疼毛病。”
“这病也不知什么时候发作,不发作的时候与常人无异,若发作起来,我便要承受欲裂之痛,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不愿被人瞧见,难道这也有错?”
林墨婉说着,眼底的委屈和绝望几乎要将对方贯穿,她轻轻舒了口气,又转头看向桃红,“如果你是因为这个怀疑我,那还真是可笑,按照你的意思,我做什么是不是都得率先请示过你啊?到底谁是主谁是仆?!”
林墨婉一声呵斥,桃红吓得当场瘫软在地上,脸色煞白的同时哆嗦着唇说不出半个字来。
见此,林墨婉又转头看向公叔言玉,“陛下,民女方才所言,绝对句句属实,您若不信,大可传御医前来一瞧,便只我有没有撒谎了。”
公叔言玉皱了皱眉,心头明白,她敢这么说,自然是加不了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关公叔家,他也不愿意如此轻易罢手,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一旁的公叔北丞再出声,“陛下,依臣之见,为证明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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