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琢磨着江文清的话,什么叫和谁都绝对不可能和林墨婉?
她不懂,虽然她确实不喜欢林墨婉,但平心而论,林墨婉要长相有长相,要才情有才情,除了家室差了点,没有哪个地方是入不了江文清的眼的。
她可太了解江文清这见一个爱一个的样了,除非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们建立这种关系,而这种东西,一定是无论怎么做,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跨越的。
而在公叔庭月的认知里,能够阻挡住这些的东西就只有一个——血缘。
想起先前他极力反对江有席和林墨婉的事,以及他每次看林墨婉时,那种莫名有些愧疚的眼神。
一开始,公叔庭月还没怎么在意,只当江文清脑子不清醒,偶尔泛滥的可笑的同情心,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止是如此了。
她看着江文清,眼神是这些日子以来从未有过的锐利和认真,她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她上前,“林墨婉是谁?她到底是谁!!”
她再也不想受这种让人抓狂的蒙蔽了,被人拽在手心里玩弄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不管是林墨婉也好,含烟也好,一个都不要想逃过她的手掌心!
可面对公叔庭月的质问,江文清只是别开眼,头痛的闭上眼,仰头长叹一口气:“你想太多了。”
说罢,不等公叔庭月说话,书房门就被人推开了,两个婆子从门外进来,公叔庭月看看她们,又看看江文清,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
“你想关我?”她怒极反笑,双眼含泪,“你我二十几年的夫妻啊你宁可相信那贱人的挑拨离间时送来的一封信你都不愿意相信我?你真是个混蛋!”
江文清看着她,皱着眉回以同样的语气和神态,加上一句:“你真是个泼妇,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早知你是如此的,我当初也不该娶你!”
公叔庭月没再说话,只是满眼不可置信又委屈的看着他,她不明白,明明只差一点,她就能够一举得胜,为什么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二十余年的人不愿意相信自己?
江文清抬手,示意婆子们将她拖下去,婆子们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就在她们即将碰到公叔庭月的时候,公叔庭月一声怒斥:“滚开!我自己会走。”
两个婆子被吓了一跳,纷纷躲到一旁不敢出声,公叔庭月回头,红着眼瞪着江文清,伤心欲绝:“你不愿意娶我?江文清你还真以为你能有今天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只你自己拼来的吗?你就是个废物!”
这话深深地刺痛了江文清敏感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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