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值得非要搭上自己吗?
他愿意保她,但他同样也不能理解,却也并不阻止,只是心疼。
林墨婉没立刻接话,而是沉默片刻,才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必须要做的事。”
沈微远不再问,只是点点头,似是下定了某些决心,他说:“好。”
他不再问,只是眼眸深沉又眷恋的深深看她一眼,转头离开。
林墨婉走进殿内,随着殿门被合上,与之一起被隔绝的,还有夜晚的光亮。
自那以后,林墨婉就没再踏出过这偏殿,她看起来倒是一点不慌,太后的人日夜不撤的坚守,问她要点什么,她也只要了些吃的和解闷儿的棋。
借着关心的名头,打听了一下含烟的情况,听宫人说,含烟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孩子没了,公叔庭月倒也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按照惯例去陪太后下棋、吃饭。
林墨婉被关的第三日,公叔庭月就摁耐不住了,趁着夜色,她偷偷进了偏殿。
林墨婉坐在桌前喝茶,屋内很静,静到公叔庭月都能听见茶水落入杯子里的“哗啦”声。
“真是稀奇呢。”林墨婉嬉笑着,并没有回头,但好像已经看见了身后的人,也知道了是公叔庭月。
她说:“夫人睡不着吗?”
说话间,她轻抿了一口茶水,将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又捏起一颗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公叔庭月眼眸微眯,没说话,理了理衣服,缓步绕到她跟前,在林墨婉面前立定,借着屋内的光线,目光一寸寸打量着林墨婉。
她勾了勾唇:“后悔吗?”
林墨婉怔了怔,手中的黑子落下的一瞬间,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但也没什么过激的反应。
她大概知道公叔庭月说的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体现一下她一箭双雕的结果,可林墨婉却笑而不语,淡定回答:“并不。”
说罢,她眼帘轻抬,同她的目光对上,笑容依旧灿烂,这搞得公叔庭月差点蚌埠住,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你什么意思?”公叔庭月问,似乎着了太多次道,让她有了心理阴影,一瞬间脸色就不大好看,林墨婉却淡笑不语。
面对公叔庭月的狐疑,林墨婉却只是淡定从容的拿起一旁的茶壶和茶杯,道了两杯热腾腾的茶水。
她握着其中一杯,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这是这么多天唯一一处能让她看到殿外情景的地方。
无视公叔庭月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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