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获短篇小说全国奖之老兄,在一次笔会上说,他亲眼见过“**”时期一位业余作者写的小戏,有四句流传甚广:我本共产一党员,生产队里把动劳,坛坛罐罐都用上,为何反而把斗挨?也很好玩儿的。
我曾有幸两次听著名评论家、教授、同时又是我们的一位好老大哥宋遂良先生唱川剧《列宁在一九一八》,那词大概是这样的:我乃是弗拉基米尔·伊里奇,脱下了大衣缴给你瓦西里,打冬宫还需要研究仔细,具体事你去问捷尔仁斯基……此乃民间口头创作,不容易搬上舞台,但却有极强的生命力,不容易失传的。
我平生唯一的一次写戏词,是刚当专业作家的时候。当时《作家报》有一个栏目叫“作家风采”的,除了登作家的照片之外,还须写两句玩儿深沉的话。我玩儿不了,即绞尽脑汁写了几句戏词:“这一段咱心情好不轻松。实现了当作家一个美梦。从此后把生活好好深入,沉下心搞创作与世无争。当然喽学马列也须抓紧,更不能忘记了两个文明。唱上它二黄原板这么一段,告知那关心我众位弟兄。”可惜,贵报不给登,乃又写两句故作有学问的话登上了。
我喜欢戏词,还有一个原因是:现在的诗,大部分读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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