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何况你第一次帮人,我如何能驳了你的面子?」
对于刘昭帮人说话,张松越没有觉得不好。
反而认为是刘昭成长了。
刘昭闻言却有些不好意思,还解释道:
「我只是相信一博的为人。」
对冯一博的为人,张松越不知可否,只笑着道:
「以你的性子,还从未帮任何人说过话,今日倒是为这个冯渊破例了。」
虽然只是陈述,但刘昭觉得老师误会自己了,连忙正色道:
「一博虽是弟子的好友,但今日出声也只因我觉得他是一心为国。」
张松越先点了点头。
也不知是认同冯一博一心为国。
还是认同刘昭的解释。
随后又笑着问道:
「但不是你的好友,你还是不会为他说话,对嘛?」
这话意有所指,自然是在点拨刘昭。
刘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竟面露羞愧,道:
「让老师为难了。」
他认为自己本不该出声,让张松越改变主意。
没想到张松越一听,顿失笑道:
「这有什么为难的?你呀!」
他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弟子的性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性子,张松越才更喜爱他。
可又不想他被这个性子所限制。
张松越摇头道:「浩然你哪都好,就是心思过正。」
见刘昭依旧一脸羞愧,就问道:
「君子有几个朋友不是很正常吗?」
说到此,张松越口中还轻声吟诵:
「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
刘昭自然知道这是欧阳修《朋党论》所写。
可还是不知道,张松越这个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六一居士都说,君子有朋党,小人有利益。」
张松越见刘昭一脸疑惑,就解释了一句,才又问道:
「浩然,你明白了吗?」
刘昭以状元之才,如何能不懂他的意思。
只是这个时候,他只能装傻。
「老师,我正是相信一博的为人,才帮他说话。」
刘昭没有回答张松越的问题,而是继续解释着,道:
「弹劾香山县,对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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