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
“多谢冯都尉一路护送,稍后必有重谢。”
冯一博风轻云澹的笑了笑,却朝宫中拱手道:
“圣上家事亦是国事,娘娘不必客气。”
元春有些不敢看他,只低着头“嗯”了一声,便要转身入宫。
夏秉忠不疑有他,只以为元春受了惊吓,才急着回去。
他向冯一博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笑着附和道:
“此事说来真是万幸,圣上昨日还问起贤德妃,得知未能一起回宫,还将同行的龙禁尉训斥了一番。”
听到这话,元春不由有些诧异。
不是诧异景顺帝会问起她。
而是诧异,在宫中一向眼高于顶的夏秉忠,为何会同冯一博说这些。
就好像两人很熟的模样。
“鞑靼来袭,所有人自是以圣上安危为重,娘娘亦是如此想的。”
听到景顺帝曾问起元春,早有准备的冯一博立刻回应,又道:
“回来之前,娘娘正和我说话,听到鞑靼来袭,第一时间亦是问圣上的安危,直到听说圣上先走一步,娘娘才放下心来。”
这一番话,既点明了自己和元春一起回来的原因。
又将元春担忧景顺帝的事点了出来。
即使那些太监、宫女回来盘查,也都能为这些话左证。
说到这里,冯一博轻轻一叹,面带感慨的道:
“若非是我等提醒,娘娘都忘了自己。”
夏秉忠闻言,立刻正色道:
“此事咱家一定要和圣上禀明,也让圣上宽心一二。”
顿了顿,又笑着道:
“还有冯都尉不畏艰险,护送娘娘回宫之事,咱家也一定会如实禀告。”
这话自然是说,要给冯一博请功的意思。
“微末之功,不敢惊扰。”
冯一博闻言摆了摆手,又笑着道:
“说来我和贾家也是实在亲戚,护送娘娘虽是国事,但亦是家事。”
若是刻意避嫌,反而惹人怀疑。
不如借此作势攀附,反倒没人往别处想。
这个时候,多说说错。
冯一博不想再继续下去,当即便提出告辞,道:
“我回来还未到家中查看,就不在此多作逗留。”
“对了,听闻公公喜好喝茶,我上次去海外还带了些流求的茶,等鞑靼骑兵被驱逐,当请公公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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