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
此时听到自己的条件,冯紫英整个人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松。
随后,马上又紧绷起来,还恨恨的道:
“这事我做不了主。”
这戏也不太行啊!
到底怎么卧底这么久,还不被发现的?
冯紫英的表现,看得冯一博想笑。
虽然戏一般,但自己还得继续陪他唱下去。
“什么做不了主,就是咱们兄弟之间,随便唠叨一句,紫英不会当真了吧?”
冯一博笑着说了一句,又道:
“确实是我唐突,内阁四位阁老,岂是能背后议论的?”
说完,他就出了亭子,又忽地转身,问道:
“是吧?”
他回身的瞬间,看到冯紫英浑身一松。
听到他的声音又立刻紧绷。
冯一博微微一笑,当下也不等冯紫英回应,就头也不回的上马离开。
“他是这么说的?”
送殡的队伍很慢,冯紫英很快就追了过来。
把冯一博的要求一说,北静郡王顿时皱眉。
随后就烦躁的来回踱步。
沉吟半晌,他口中又喃喃道:
“陈勤之很早就开始告老,只是圣上一直苦苦挽留,若能促成此事,李守中入阁的事就顺理成章。”
陈勤之和张松越一样,都曾是景顺帝的老师。
景顺帝甫一登极,他就上《谨始十事》。
其中定志、爱民、崇俭、用人、接下、听言等等问题,都是针对实际情况而发。
之后还累本上奏,全都是针对朝中弊端出声。
这些建议不仅极有针对性,还都言之有物。
可惜的是,景顺帝尝试后却发现推行艰难。
不久之后,朝中党争初显端倪。
陈勤之知道这是景顺帝揽权的手段,从始至终都不发一言。
慢慢的,内阁中只剩下张松越一个人的声音。
但北静郡王知道,陈勤之在景顺帝心中的地位,丝毫不逊张松越。
景顺帝留下陈勤之,很大程度上是有改革之意。
只是显然,时机未到。
陈勤之定然也明白这个时机是什么,但却不看好他能等到。
因此他多次上疏请求告老。
除了最开始的几次除了上疏之外,他一直没有别的动作。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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