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
不仅是他们,太祖帝钦定的两淮盐运使甄秋,也从中发现了可操作的空间。
双方一拍即合,也算各取所需!
但可惜,人的贪婪是没有限度的。
“可自太祖巡江南后,每年提引二十万至四十万不等,一直持续到我去之前。”
听到这里,冯一博一愣。
从太祖最后一次南巡到现在,已经二十几年过去。
甄家还没收手?
“若以每引三两计算,二十几年来缺额至少也有千万两,再怎么补偿也说不过去了。”
每年增发二十万到四十万盐引。
如果说开始是弥补亏空,还说得过去。
毕竟是太祖默许。
可历经三代,二十余年。
那是一千万到两千万两银子的进项!
显然甄家把这事当营生了!
冯一博还从中发现很大的蹊跷,或者说就是明摆着的。
那就是甄应嘉先被调走,紧着接林如海又被点为巡盐御史。
很难说景顺帝不是故意为之!
“因我当年无意间发现蹊跷,便查验户部档桉,发现并无造报派项用数文册可稽,显有朦混不清,私行侵蚀情弊。”
“我再返回查询这笔账目的蹊跷,才知此项银两竟历来并未奏明私行动用?当时只觉甚可骇异!”
说到此处,林如海脸上露出一丝感慨之色,道:
“也是那时候,我才明白圣上派我巡盐的用意,可是我秘折上奏,圣上却只让我继续搜集证据,不要轻举妄动。”
不出冯一博所料,林如海也发现了这事。
没办法,景顺帝的安排太过明显。
冯一博觉得景顺帝和甄家彼此都心知肚明。
只是一个是提前止损,捎带敲打一下。
一个却只能垂死挣扎,疯狂捞钱。
为了弥补亏空,甚至不惜勾结倭寇!
“后来我想到今上和忠顺亲王都是甄老太妃所出,显然有所顾忌,于是按兵不动,以待时机成熟。”
这显然就是当初他没对冯一博说的原因,涉及的宫闱秘事。
这样的蛀虫,却因为顾及老太妃的面子,一直留到现在。
这样的内情若是抖出来,皇家的面子也不好看。
冯一博听到这里,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太上皇在位的时候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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