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和她犟了,却闷闷不语。
鹦哥上前轻点她的脑袋,数落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面皮了!”
见鸳鸯还不说话,只低头不语。
鹦哥已经从气急转为气苦,恨恨的道:
“既如此,咱们也干净些,别掺杂了别的,干脆我也不管你了!”
这边还没想出个办法。
另一边,金文翔媳妇正与邢夫人回话。
她兴兴头头找鸳鸯,只望一说必妥。
不想被鸳鸯抢白一顿,又被袭人鹦哥说了几句。
此时羞恼回来,便对邢夫人说:
“不中用,她倒骂了我一场。”
她喘息几下,又挑唆道:
“袭人、鹦哥两个,也帮着她抢白我,也说了许多不知好歹的话,回不得主子的。太太和老爷商议再买个吧。谅那小蹄子也没有这么大福,我们也没有这么大造化。”
“行了,我知晓了,你先回吧。”
邢夫人白了她一眼,却也一时无计。
晚间就回禀了贾赦。
贾赦想了一想,即刻叫贾琏来。
人一到,当头就怒气冲冲的道:
“南京的房子还有人看着,不止一家,即刻叫上金彩来都中见我。”
贾琏不明所以,疑惑道:
“这是怎么了?”
邢夫人简单把事情一说,贾琏顿时为难。
他虽名声不佳,却从不强迫别人。
听到贾赦想强娶鸳鸯,贾琏就想湖弄过去,便回道:
“早前南京信来,金彩已经得了痰迷心窍,那边连棺材银子都赏了,不知如今是死是活,便是活着,人事不知,叫来也无用。他老婆子又是个聋子。”
“下流囚攮的!”
贾赦听了,骂了一声,又道:
“偏你这么知道,还不给我滚出这里!”
贾琏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退出。
一时无法,贾赦便又叫人传了金文翔来。
金文翔来了,隔了五六顿饭的工夫才出来去了。
这边鸳鸯也是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事。
第二天,他哥哥就禀贾母,接了鸳鸯回家。
鸳鸯意欲不去,只怕贾母疑心,只得勉强出来。
他哥哥只得将贾赦的话说与他,又许他怎么体面,又怎么当家作姨娘。
鸳鸯只咬定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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