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开业大酬宾!”
“凡家中有被倭寇残害者,可享一文钱特惠,凭身份文书登记。”
显然,这个“酬”不是酬谢。
而是酬偿业报的“酬”。
宾也不是商客,而是身在流求,曾被倭寇祸害过的江南百姓。
流求的百姓,都要登记自己的家庭情况和籍贯。
这个临时也做不了假。
是否被倭寇戕害过,几乎在户籍上就一目了然。
“其余客人,待三月初一再正式接待!”
没办法,还要抓紧时间训练一下才能接客。
为此,狗子还特地派人从泉州雇了一位老鸨。
不求多才多艺,只求陪养一下服务意识。
一听这个消息,客商大多垂头丧气。
可于此同时,更多的百姓却蜂拥而至。
上有七八十的老汉,下有还才成年的少年。
就连不少在附近住着的女人,也都闻讯赶来。
他们自然不是来嫖,而是带着满腔的怒火。
“禁止携带一切可以伤人的工具!”
门口几队守卫不断呼喊,凡是带着武器过来的,都被拦在门外。
“大人,我这只是一个折凳而已!”
“是啊!大人,我这就是扁担而已!”
“不行!一切工具禁止入内!”
守卫们有些无奈,但却不敢让开身形,不然对方很可能要闯进去。
“臭鸡蛋可以吧?”
“这个……行吧。”
“那我的酸菜呢?”
“酸菜可以,缸得留下。”
“……”
一日后,甄家上下尽千口人被嫖的几近于零。
可不论男女老少,都难免被暴打一顿。
“呜呜呜!”“啊啊啊啊!”
一时间,这些甄家人。
有的躲在墙角,床底等处,小声抽泣。
有的仰天大哭,想要发泄心中的恐惧。
他们几乎各个衣不遮体,浑身是伤。
若非有军队维持秩序,怕是一个都活不下来。
甄家男女老少,在这最黑暗的一天里。
大多都只能惊恐的缩成一团,任由拳打脚踢。
很多人身上还有牙印、抓痕。
好歹还有军队维持秩序,不让使用工具。
甚至禁止百姓打他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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