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他就又上本保奏!”
贾政接连的保奏,确实让景顺帝气不打一处来。
甄家的时候,他不止上本,还在朝会上保个没完。
好在被冯一博驳斥的哑口无言。
王子腾去职的时候,也是他拼命上本。
景顺帝自然是理也不理。
现在新贵和旧勋相互弹劾,有几个老勋已经无力招架。
眼看就能发落了。
没想到,贾政又上本保奏。
这是自己想动谁,贾政就保谁?
你让景顺帝如何能不怒?
可偏偏,贾政又是元春的父亲。
他唯一子嗣的外公。
景顺帝虽有意对开国一脉动刀,但也不能上来就拿这个“国丈”开刀吧?
说到此处,他更是怒气难平,侧头看向忠顺亲王,问道:
“你说他是不是把自己当魏征了?”
景顺帝不发问,忠顺亲王只当自己不存在。
但既然现在问到他了,就不能再无动于衷了。
他知道,也是时候出击了。
于是忠顺亲王忙拱了拱手,接口道:
“皇兄,贾家确实是不知死活,这册中就有他们收容甄家转移的财产,明目张胆收归己用的证据。”
龙鳞卫监察天下,自然不是吃素的。
贾府这样传承几代的人家之中,不知有多少别人的耳目。
又如何能没有龙鳞卫的人?
“什么?”
忠顺亲王顺势一招火上浇油,景顺帝顿时更怒!
不过,他怒过之后,还是有几分狐疑,道:
“原本予还以为,这个贾政只是个老湖涂,才会上本保那些老勋,可若是如你所言,那他当初为甄家作保,可是算计到了这一步?”
如果保奏甄家,是为了获取甄家的信任,再得到甄家转移的财产。
这一套算计下来,贾政的心思就深不可测了。
可景顺帝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即使结果摆在面前,他也依旧难以想象贾政会有这个脑子。
“这个臣弟倒是不敢说。”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忠顺亲王也不再继续添油。
而是先摇了摇头,表明自己的客观立场。
随后,又紧接着强调道:
“但此事证据确凿,不排除他是揣着明白装湖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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