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身旁命道:
“去看轿,我和你太太、宝玉立刻回金陵去!”
随后贾母又叫王夫人,道:
“你也不必哭了,如今宝玉儿年纪小,你疼他!他将来长大,为官作宦的,也未必想着你是他母亲了。”
嘴上说着王夫人,眼睛却斜睨着贾政,还道:
“你如今若是不疼他,将来还能少生些闲气呢!”
这话已经不是影射,就是直接冲着贾政了。
贾政一听,当即直挺挺的跪下,道:
“母亲如此说,儿子就无立足之地了。”
说完,连磕几个响头谢罪。
王夫人与李纨等上来又解劝半晌,贾母的气方稍稍消减。
这时有人抬出春凳来,七手八脚的将宝玉放上。
贾母、王夫人便匆匆回去,带着宝玉至贾母屋里。
等有大夫瞧过,上了药,说不会伤及性命。
一众女人才都松了口气。
随后宝玉又被送回自己屋里静养。
乱了半日,众人才渐渐的散去了。
等到这边人都走的差不多,只剩王夫人、邢夫人、李纨和两个姐妹陪着贾母。
这时贾家一众男丁又都聚到了贾母屋里。
李纨立刻带着一众姐妹回避。
这边贾赦进门见过礼,便当着王夫人的面,直接道:
“要我说,今儿个这顿打还是太轻了!若是再惯下去,咱们阖府都要给他陪葬!”
王夫人目光一凝,却没说话。
倒是贾母顿时又怒,指着他道:
“明儿个我就带着娘们,还有宝玉回南京,你们兄弟俩搭伙过倒是正好!”
贾赦闻言却是不怕,冷笑道:
“母亲,你知道宝玉做了什么?”
这话一出,屋里几人都是一愣。
就连邢夫人也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都只以为,是宝玉荒废学业惹怒了贾政。
一时也没人问及缘由。
贾赦一见,顿时冷笑不已。
他自己也不说,而是看向贾政,道:
“我是从外面得的信儿,也许不准,还是让老二自己说吧!”
众人目光顿时都汇聚到贾政身上。
一时间,贾政只觉如芒刺背。
“唉!”
他先叹了口气,才道:
“这里也没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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