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一博听出他话中深意,笑着摇头道:
“但也不会支持,对吧?”
以张松越的作风,能不反对就已经是极限了。
想必被刘正问及这些,他要头疼死了。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利用刘正来骗自己。阑
“不错,当日是我异想天开了。”
刘正见冯一博猜到,有些失望的点点头,又解释道:
“到了老师那个位置,一举一动都需慎之又慎,又如何能无故兴学派之争?”
虽然为张松越解释,但眼中的失望却是遮掩不住的。
说到这里,他又抬头苦笑一下,补充道:
“最多是在我们成事的时候,在背后助推一下。”
这还是他和张松越纠缠了好几天,才得到的一个承诺。阑
他为了大义,可以帮张松越骗一次冯一博。
张松越却不肯为天下学子的大义发声。
刘正其实对张松越的做法是理解的,只是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冯一博闻言,却丝毫不觉奇怪的点了点头,还很欣慰的道:
“能锦上添花已经不错了。”
能答应到这个程度,他觉得张松越对刘正是真的不错了。
这只要运作得当,就相当于给刘正背书了。阑
只是刘正还不明白张松越的苦心,虽然这个苦心是有前提的。
刘正见他似早有所料,微微有些诧异,不过还是道:
“所以,今日我来找你,就是想要商议,咱们接下来要如何做。”
他想去践行君子之道,自然要怎样这个“开头大哥”的意思。
“其实我的建议是,注经。”
冯一博面带微笑,吐出的几个字却重如泰山!
注释经书,等于是要再开一门新学说了!阑
难道他想直接和理学打擂台?
这和之前他说的融合各派之长相比,难度升级了太多。
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刘正和杨明新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震惊。
半晌,刘正才迟疑道:
“这……我们哪够资格?”
别说他们,就是张松越都做不来。阑
注经这事的难度,说起来可不比造反简单。
或者说,就是在造理学的反。
“公羊不属儒家八派,只是一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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