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京营游击谢鲲,他在京营多年,熟悉其中情况,又有爵在身,最为适合不过!”
定城侯也是开国一脉,和北静郡王走得极近。
新贵这边大概率没什么机会,却也有人不甘的上前,拜了一拜道:
“臣举荐徽州节度使白家钧,此人在徽州剿匪颇有成效,如今山东两府匪患难治,不如让他带领京营,也好尽快为先帝报仇雪耻!”
白家钧,就是兵部侍郎白家锦的哥哥。
新贵这边显然想通过剿灭马匪,为景顺帝报仇。
即使,这个举荐大概率不会通过。
这番话也算表明了态度。
其实就是在说,他们和忠顺亲王刺王杀驾没有关系。
“此言差矣!”
可惜的是,这样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开国一脉自然不会放过。
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上前几步,朝丹陛一拜,还哂笑道:
“逆首已经伏诛,山东马匪没了逆首的支持,不过纤芥之疾罢了,只要调动临近几处卫所围剿就好,何需动用京营?”
他此前吃过不少新晋勋贵的亏,这时不出来落井下石还等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也上前几步,拜了拜之后,附和道:
“谢将军说的不错!何况若调京营出去,都中这边的空虚如何填补?”
说到这里,他还似笑非笑的道:
“难道你和逆首有什么关系不成?”
这番话就是杀人诛心了。
新晋勋贵有几个和忠顺亲王没有关系的?
按理说,查清之前这话不能放下台面上。
只是开国一脉之前被压的抬不起头,如今贾府大姑娘的儿子当了皇帝,他们这些老亲也都与有荣焉。
很多人都觉得,开国一脉又要站起来了。
因此现在说起话来,顾忌就少了许多。
“岂有此理!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儿子就是龙禁尉,也被逆首所害,更是差点将我们一家都杀了!”
“就是!我们和逆首的关系就是同朝为官,同位勋贵,你们又何尝不是?”
“……”
新晋勋贵这边气得怒目而视,纷纷上前对峙。
一时,两边争吵不休。
“哇!母亲!呜呜呜!”
正这时,龙椅上的宣治帝似乎被吓到了,忽然蹒跚几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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