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很显然,他的重点都在“照顾”上。
自动过滤了“没有实证,牵扯不大,就别为难他们了”这句正确的废话。
“下属明白!”
接连几日,龙鳞卫频繁出动。
京营之中的开国一脉,大多还在准备过年。
这一下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有的牵扯山东两案,有的背负人命官司,还有的牵扯到前些年鞑靼入寇时,在都中侵占民田……
总之,罪状不一,但纷纷被收押入狱,进行审讯。
看这架势,是要在狱中过年了。
一时间,都中风声鹤唳。
无数弹劾的奏疏,如雪片般送入宫中。
可这些奏疏就如泥牛入海,内阁和太后没有半点表示。
这一下,压力就给到了荣府这边。
开国一脉这些老亲蜂拥而至,想找贾琏这个龙鳞卫指挥问个明白。
贾琏见机就躲了出去,于是苦了其他贾家人。
最后没办法,贾政宣布荣府闭门谢客,才勉强得些个清净。
可眼看就要过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最后贾母再三保证,宫中忙于仪礼,等年后一定去宫中问个清楚。
没想到,年还没过完,史家就找上门了。
怎么说也是娘家来的人,贾母犹豫再三,还是见了。
“老太太,按说大过年的,我本不该来找不自在。”
卫夫人一见面,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还带着哭腔道:
“可我娘家都被龙鳞卫给拆了,如今卫家家破人亡,我这个卫家出来的,怎么也该问个说法!”
“什么?”
贾母顿时瞪大眼睛,连忙吩咐道:
“去把琏儿给我找来!”
贾琏听说卫夫人上门,心中正自懊悔。
此时听闻贾母传唤,便连忙赶了过来。
“婶娘,这事说起来真不关我的事啊!”
看着哭成泪人的卫夫人,贾琏硬着头皮叫屈道:
“我本来还让下面人照顾一下卫家,说了没有实证,牵扯不大,就别为难他们。可没想到,卫家竟然和逆首有染,对此事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见卫夫人依旧哭的不能自已,他又解释道:
“不信您可以去问问我的长随,我特地让兴儿去传的话!”
原来,卫家在龙鳞卫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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