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十分不利,推行的时候必有阻碍。
二则是,对方借王子腾先斩后奏之机跟风,让朝廷暂时无法处置,只能看最后结果而定。
然而,占婆和北地的鞑靼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难度。
首先,北胜南败的概率极低。
朝廷的心腹大患只有一个,就是鞑靼诸部。
占婆虽多有侵扰,在大魏看来却是纤芥之疾。
最多是下旨申饬,再收复失地。
而如果南北都败了,追究起来也是王子腾的罪责更重。
到时候朝廷元气大伤,此后只能以防守为主,很难再主动用兵。
这关系到朝廷未来的政策导向!
如果北败南胜,朝廷只能以此遮羞。
重处王子腾的同时,还得重奖南安王府和粤海将军。
若是北胜南胜,朝廷两面都要给足奖赏。
可以说,开国一脉这一波在政治上赢了大半,剩下一小半才是战争的结果。
只要南安王府稳扎稳打,等待王子腾那边结果一出,要么是得到更多的奖赏,要么就是打击冯一博
等,推行新政又维护王子腾的官员。
想到这里,冯一博暗叹一声。
除非他让东海郡去搅局,不然只能让对方先占点便宜了。
不过只要新政能顺利推行,这点便宜给他们又何妨?
思考再三,冯一博没有继续安排人攻讦北静郡王,也没有联系元春。
他选择坐看事态发展,一切等新政推行之时再说。
随后的朝会上,自然又是一番激烈交锋。
侍班官员刚一宣读完南面的军情,立刻有新党的御史跳出来弹劾道:
「启奏陛下和太后,占婆和鞑靼不同,鞑靼是大魏的心腹之患,而占婆乃我大魏藩属之列,太祖当年让南安王府镇守交趾,也未曾派遣重兵,实乃驻守大魏南大门之意,如今南安王府和粤海将军擅离职守,擅启边衅,实在有违太祖遗命,应当立刻下旨命其撤兵,并严加惩戒!」
经历上次王子腾的事,开国一脉已然成了新党的政敌,不用冯一博授意就有人站出来。
这就是党羽的作用,很多时候不用表态也会有人争先恐后的为你服务。
「此言差矣!」
御史刚说完,就有开国一脉的人上前朝丹陛一拜,继续道:
「启奏陛下和太后,占婆也不是一次两次侵扰交趾了,这一次南安王府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