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将军霍之燃,粤海将军邬君泽,擅启边衅,私自与沧澜国缔结盟约,轻信他国,致交趾驻军全军覆没,丢城失地……霍家和邬家男丁去爵流放,以儆效尤!」
朝会上,侍班官员正在宣读旨意。
南安王府全军覆没,交趾那边的霍家人被杀的被杀,被俘的被俘。
好在都中还有一支霍家的人,算是留了一线香火。
不过圣旨一下,他们也都跟着吃了瓜烙。
丢城失地的重罪,没人敢为他们求情。
当然,元春和内阁沟通之后也不给别人求情的机会,直接在朝会上公布了处置的结果。
旨意宣读完毕,满朝文武鸦雀无声。
开国一脉更是一个个如丧考批。
就连北静郡王都一脸的绝望之色,只是这绝望之中还闪烁几分别样意味。
朝廷如此处置就是杀鸡儆猴之意,这让冯一博着实也是无奈。
有了这个先例,王子腾那边若是失利,他也没法再保对方。
若是胜了还好,若是败了也一样跑不了抄家流放的结局。
「唉!」
元春看着满朝文武的反应不由轻叹一声,又冷冷的道:
「大魏百年未曾有过此等大败,如今北征还未结束,南面若是再陷入泥潭,恐对朝廷十分不利,况且若是不能夺回交趾,南面诸国怕也要被激起野心,甚至南面土司都可能离心!诸位还是说说吧,此事到底该如何处置?」
大魏太祖鼎定天下自不必说。
天泰帝早年也算锐意进取,不断将防线外拓展巩固,才形成了现在的九边。
就连景顺帝虽然有被鞑靼兵临城下,围了都中的事,好歹也没丢过地盘。
况且鞑靼抢掠为主,掠去浮财和人口都是可再生。
地盘却是死的!
再加上有东海郡归附的事,也算是开疆拓土了,勉强也给景顺帝遮了羞。
可现在宣治帝才刚刚改元不到半年,就丢了偌大一省之地。
这让身为太后,代小宣治垂帘听政的元春如何能不恼火?
若非有所顾忌,多多少少还要给南安王府留一丝体面,就算是给对方来个抄家灭族也不为过。
「启禀陛下和太后,当务之急是让广东和云贵那边做好准备,再由朝廷派人过去主持大局……」
交趾临近的云贵本就是半羁縻状态,流官和土官并存。
一个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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