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平日里性子干脆利落,何曾有过这样的姿态?
平儿的直觉告诉她,这怕是和自己有关。
“奶奶哪里的话?就算大奶奶生出儿子咱们炽哥儿不也是长子?”
她上前拉住王熙凤的手臂,将她的手握住,笑着道:
“要我说,奶奶不如就在这段时间放下身段,别让大爷挑出什么错处,也让大爷在这边舒心些,好多陪陪炽哥儿,总比……和爷闹的不愉快,把人推去那边强的多。”
上次冯一博回东海敲打王熙凤别人不知,平日和她同吃同住的平儿如何能不知?
若是王熙凤还想着争风,这次难免还要吃些苦头。
不过这话虽是好意,在王熙凤听来却也有几分敲打的意思了。
她盯着平儿看了半晌,忽地展颜一笑,竟点头应道:
“好,就先按你说的就是。”
当晚,冯一博在外面忙完,又用过晚饭,便跟着王熙凤到了院里。
他先是陪着冯炽玩了一阵,直到儿子倦了,在奶妈的怀里睡下,才笑着和王熙凤回了里屋。
这一夜,王熙凤听了平儿的劝告,竟难得一番曲意逢迎,倒是让想敲打敲打她的冯一博没了借口。
好在,平日里换个姿势都别扭的凤姐,不用敲打也能随意摆弄,让他却也领略了些别番滋味。
冯一博自然也没浪费这样的机会,把平日没试过的,四面八方都试了一遍。
酣畅过后,王熙凤两眼放空,嘴角还有挂着一丝干涸的奶渍。
好半晌,她才缓过气来,挣扎着蜷缩在冯一博的怀里吹起了枕头风。
“爷,平儿跟着我一起来的这东海,眼看炽哥儿都一天天长大了,总不能让她给那厮守着活寡吧?”
那厮自然指的就是贾琏。
原来,她白日里的迟疑就是打起了平儿的主意。
毕竟秦可卿能送女人,她也一样能送。
这样不仅能摊薄了可卿怀孕的可能,还能像在荣府那般,将些不想干的慢慢送出府去。
到时候只留平儿这个自己人,还避免别人说些不给爷们儿屋里留人的闲话。
只是毕竟她来这东海郡,唯有平儿陪在身边,这些年患难与共,她有些不忍像以前那样对平儿。
毕竟平儿名义上是贾琏的屋里人,实际上除了一开始,后面一年到头都不一定摸到几根头发。
正因如此,她才会那般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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