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口中不断溢出的血液,似乎就是某种标记领地的方式。
接近领地周围的人和物,都会被送入可怖的大嘴里,被毫不留情的打碎。
现在,既然所有的无关人员已经撤离,排除了一切外围的干扰因素。
自己也能毫无顾忌的再次面对它了。
“笛卡尔,我们走,它应该又回到农舍了,只要找到农舍,应该就能找到它了。”
高义没有去动地上的尸体,领着小笛,两人一同向着森林的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整片林子都寂静无声的,连鸟叫与虫鸣都不知何时隐去。澹色雾霭不知从哪里飘出,如梦似幻的缭绕在林间。
“这里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高义听着笛卡尔在边上都囔:“就像是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存在一样,令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根本没毛。”
高义澹漠脸吐槽。
“这踏马是比喻!”
笛卡尔忍不住想要给高义来上两脚,却突然停住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向前方林中看去。
只见,林子尽头的空地上,一间农舍静悄悄的伫立着,外表看上去破败不堪,彷佛随时都要倒塌一样。
周边地面上,星星点点的血迹遍布,彷佛曾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杀戮曾在这里发生过。
“嘘。”
高义冲笛卡尔做了个噤声手势,低声道:“你看那边。”
笛卡尔顺着高义示意的方向看去。
只见农舍一角的阴影下,一具没了下半身的尸体正躺在那,断口处的血液已经流干,大量蚊虫被吸引而来,在上空不断盘旋。
“现在,它应该就在里面。”
高义比了个手势,将[蛋白质猎刀]衔在嘴上,将自己的动作幅度尽量减到最小,开始穿越这片最后的阻隔。
看到高义行动,笛卡尔也想找点什么东西叼着,找了一圈发现好像什么都禁不住自己一口,干脆把手臂放了上去。
嗷呜。
“未免有点太安静。”
接近农舍大门,高义眉头微微蹙起。今晚的一切顺理成章的如此自然,其中关节却又无时不透露出一股诡异的味道。
绞肉机的主动退避,是哪种原因造成的?
当时对方处在上风,哪怕是自己抢先出手都没有占据多少主动权,反而被压着打。
这种情况下,按它的习性来说,完全没有任何退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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