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与宋嘉平的谈话跟二叔学了一遍,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对不对
二叔:宋嘉平这是以护村队为由头借机拉拢你,他真正的目的是那条分渠,看来咱们广源村有人私下与宋家有来往啊
李琳:二叔那我是不是不该答应他啊
二叔:答应就答应了没啥大不了的,竟然宋家愿意出钱出力那就他出,多一个人不就多一份力吗,家里的事这段时间让你三叔打理,护村队那边你先交给大牛-二牛打理,咱们爷三挑几个善使弓箭的好手进山打猎,年底之前无论如何得把太守大人的差事交了
李琳这才想起与三家对峙公堂时,太守大人对三村的责罚是年底之前缴纳鹿皮100张-狼皮200张-野猪皮100张-兔皮500张,如若不然就按贻误军姿论处,猎户本就是靠山神爷赏饭吃,一下要打这么多皮货哪有那么容易啊,于是第二天二叔便在常吉村跟庆炎村找了7个善使弓箭的好手
这次进山我们一行人拉着板车带了两个多月的口粮,要是顺利的话深冬大雪封山之前就能赶回来,转眼时间就来到了冬天,我们一行人进山已经快2个月了,剩下的口粮最多也就够我们维持半个月,眼看在有半个多月大雪就要封山了,可毛皮的数量我们却只打到了一半
为了能向太守大人交差,二叔做了一个有违猎训的决定,世间万物皆有灵性-猎户杀生积下的是阴债,老一辈猎人留下来得规矩是不打绝户猎,不打孕有崽儿崽儿的猎物-不打带崽儿崽儿巡食的猎物-不打没成年的猎物-遇到成群的猎物切不可斩尽杀绝,要把母兽跟幼崽儿放走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行人是什么猎都打,我和林松跟二叔打了十几年的猎,对杀生剥皮早已是司空见惯,但这次面对那些带有身孕的猎物及临死前那可怜怜吧吧得眼神,另兄弟二人是怎么也下不去这个手,但又迫于无奈只能是硬着头皮,由于场面太过残忍这里就不细讲了
好赖不计总算是赶在大雪封山前把毛皮给凑齐了,就当我们一行人踏上归途,经过一座被大雪覆盖的断崖时,断崖顶峰突然传来一阵狼的嚎叫声,那叫声充满怀悲伤回荡在山涧之中,我抬头往断崖上一看,一只成年的白色雄鹿跟一头白狼正注视着我们一行人
白狼朝我们一行人发出阵阵低吼,白鹿跟白狼那可是稀有猎物,它们的毛皮价格更是不菲,于是李琳对李松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打白狼而自己则打那只白鹿,李松点头示意后兄弟二人举弓便射,只听“嗖”的一声箭矢飞快射出,分别射在雄鹿与白狼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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