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门口的人还不消停,“咚咚咚”继续瞧着房门。
县老爷一怒之下扯下眼纱,打开房门:“你最好真的有大事,不然本官定好好治你的罪!”
师爷立在门口惶惶不安递上信件:“不是大事不敢打扰大人雅兴,信是镇上钟老留下的,说是关于城外的矿石场……”
“矿石场?”原本还满脸怒火的县老爷,一听矿石场几个字,后背发凉,“是不是又有人奴役百姓了?”
两年前被典狱司谢远支配的恐惧,还在他心里没有散去。
“不是不是,这两年您严禁倒卖流民入矿石场,没人敢顶风作案。”
县老爷松了口气,脸色再次不虞起来:“那找我干什么?急成这幅样子,赶着去投胎啊?”
师爷不敢再说话,只是将信递了上去。
县老爷展开一瞧,连貌美姨娘也凑了上来:“什么大事啊老爷?奴也想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看了信件后脸色大变的男人,一巴掌拂到地上:“放肆,衙门机密,岂容你私窥。”
说完,不顾头砸在桌角上血肉模糊的女人,头也不回地跟师爷离开。
书房里。
县老爷一掌将信拍在桌面上:“大胆刁民,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干偷鸡摸狗的事,还捅出去了,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说我治下不严,管教无方?”
师爷跟在屁股后面安慰:“大人注意身子,依下官之见,眼下当务之急是遏制住这股不正之风,抓住赌博的矿工和带头人,再狠狠惩治偷买石矿的买家。”
“不仅要治他们,还要让他们把赃款都吐出来,你没看信里写吗?一晚上叫王五的赚了千两,比本官还能搜刮!”
师爷听得直擦汗,提醒道:“大人,王五的赌局都是先欠款后还债,如今怕是没收到多少现银……”
“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搞个什么劲儿?”
县老爷一下子泄了气,突然感觉到嘴的鸭子飞了。
师爷耐心解释:“来之前我去衙门调查了王五的背景,他手上应该是有帮专门讨债的打手,欠下债无力偿还的,或抵押房子,或卖儿卖女,总有法子把欠款填上。”
县老爷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最终做出决定。
“那我们就等他把欠款收上来后,再……”
“大人不可!”师爷连忙阻止,“我听闻谢府那边,近日又有动静,好像是谢大人的胞妹住了进来,谢大人最疼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必定不日也将抵达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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