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立刻驱车全家往萧县方向去。
天吉收到消息,听到家中四叔出事,前一秒还跟在护卫身后拿树枝比划动作的少年,想都没想抛下树枝,跟赵怀澈道了别,往家中狂奔。
来扶海城的时候四个人,离开的时候增加了一倍,一辆马车不够用,又租了一辆。
钟叔钟婶也不拦着,给林家准备了半车路上用到的吃食,再三叮嘱有什么消息一定尽快写信告知他。
于是,马车在路上以极快的速度飞驰三日后,停在了萧县府学门口。
要不是担心马匹在路上不休息受不了,两日的功夫就能赶过来。
林家一群人经历几日的折腾,此时都是风尘仆仆,他们顾不上身体上的疲惫,心里想着的只有全家的大事。
府学大门白日里学员上课期间并不打开,林老太等人在门前等候半晌,才有位老者缓缓悠悠来开门。
一听是林延冬的家人来了,老者感到有些意外,浑浊的目光将几人上下打量一番后,口气颇为不善:“来了也没什么大用,进去吧。”
林老太一听心跟着提到嗓子眼,她至今不知道儿子出了什么事,终于有个知晓内情的,忙问:“老先生,我儿子延冬到底怎么了?好好的不然他继续读府学了?”
老者轻嗤一声,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听到笑话的样子:“谁好好的?是被你儿子害得下不了床的温公子,还是那位尚在昏迷的宋家公子?”
林家人脸色大变:“宋……宋家公子,是宋章吗?”
“除了他还有谁,往日里跟你家林四郎关系最好,真是倒了血霉摊上这么一个朋友!”
老者用力关上府学大门,门被摔得吱呀吱呀作响,却半点没掩盖林家人心中掀起的滔天巨浪。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屋子里,听到消息先一步赶来的杨启铭,已经在床榻前照顾好友七八日。
宋家前些日子举家去了京都,如今送消息的人怕是刚把消息递到对方手上,想见到他们,至少还得等上四五日。
大夫还在探脉象,眉头皱得紧紧的。
看得杨启铭心焦:“大夫,我朋友何时能醒过来,七八日水米未进,再熬下去,人醒过来身子也废了。”
大夫摸着一日比一日虚弱的脉搏,又探了探病人胸口位置几处断裂的骨头和伤口,想说一句药石无医准备后事,又怕对方觉得人没断气,先放弃治疗的做法有违医德。
可实际情况就是如此,人从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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