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且他还是大反攻与全面溃败中的一大功臣。
要是让外界知道,委员会亲自处分了自己承认的英雄,基层舆论还不知道会掀起多么大的浪花。
这么一来,就算是逼宫了。
徽章只是委员会高层为了安抚民心而抛出来的玩物,可不是什么免死金牌。
郎华很清楚,这种事他只能做这一次。
这时秦筱雯正和其他秦家晚辈一起坐在远处的角落里。她紧张地望着郎华,心中着急、樱唇微启,几乎要站起身来。
郎华的做法太过极端,一时间让秦筱雯感到不知所措。
委员会的决定不是她能在会前就能知道的。但秦筱雯自幼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对于郎华这种既有战功又有实力的人,各方的选择无非是拉拢、打压,抑或灭杀。
可委员会这些老家伙早已经活成了人精,怎么会对其他势力的亲信属下委以重任呢?
那么郎华如今不给这些人脸面,岂不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她不明白,明明只要郎华先假意答应下,秦家自然有办法将他从华南军区捞回来。虽然她管不了旁的人,但只要郎华能活着,不就好了吗?
联邦议会厅是大人物们的政治舞台。这里既然能是嘉奖台,自然也可以是审判法庭。
“分量?”郎华的问话,让宋怀阴的脸色霎时间阴沉下来。
他冷冷道:“有是有,不过和一个整编团的建制比起来,你觉得你这个破徽章的分量,真的够吗?郎、华、上、尉?”
台上的郎华已经捏紧了拳头,他抬起头,双目炯炯地与宋怀阴对视:“那我要我营里的部下。”
“算了,宋委员。就由他去吧。”斳峰这时站起身在打圆场道,“反正一战下来,他的‘杂兵营’里就是几个残兵败将了。”
“好好,郎华你很好。”宋怀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杨家守备营遣散后,那塔山基地还空缺一个守备长官,你就带着你那些虾兵蟹将滚去看门吧!”
他补充道:“那塔山身居二线,不用作战。反抗军经此一役、实力大损,军官军衔空缺严重。郎华上尉就还是留任原职好了。不然若是让你做了上校团长,指不定还会有多大的官威呢!”
在全面溃败的中原战场上稳住态势、力挽狂澜救下万千士兵,这是多大的功劳自不必说。可一旦要功过相抵,却也只能是两清了。
宋怀阴冷笑着,说完便拂袖离去。
唯有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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